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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愿意接受珺荷吗?”她抬起头,眸里起了水雾。
岑誉放下笔,耐着性子解释,“不是…珺荷…你我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
靳珺荷生了气,小嘴委屈嘟起,“不是的,你就是在意我这身子。”
他将她扶了起来,“我一直没有这个心思,或许除了我还有人更爱你呢,比如陆行时,他与我们也是一同长大的。”
“誉哥哥,我不管!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不愿碰我?”她眼眸带水,双手握住轻纱的衣襟,慢慢的褪下,bào露出瘦弱纤细的锁骨线条,让人忍不住想要转辗流连。
暖huáng烛光给她的面容加了些柔和,只是岑誉的脸仍然看的不真切。
她渐渐移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身上,紧紧的贴着,咬着他的耳朵。
“求求你,誉哥哥。”
她缓缓解开裹衣,拉住他的大手放在她光滑的肩头。
可恶!美人计。
我移到门边,直接推门而入。
听见声响,珺荷失了脸色,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来看我,她慌乱拉上衣服,呵斥道,“出去!出去!”
“我…我是来做披风的!”我尴尬的笑了笑,看向不明所以的岑誉道,“公子,你要不要跟我去量量披风尺寸?”
“哦,好的,马上。“他反应过来,立马毫不留情的推开珺荷,跟在我的身后。
“誉哥哥!大晚上的你去量什么尺寸!”
夏初的深夜,微风不知从何处而起,天上星月辽远开阔,树叶窸窣轻轻摇摆,天地间只有纯真少年拉着我呼哧呼哧奔跑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向哪儿,我只知道那是他的方向。
他停下脚步,未等我歇下一口气,极尽放纵,将我压在身后的墙上,厚重疯狂的吻落在了我的身上。
比起上一次来,他显然要熟练和大胆的许多。他的手放在我的脑后,以防我磕着墙,一手揽过我的腰,贴的更紧些,也更舒服些。
他越来越热,像是一团火要将我一起燃烧殆尽。
我能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我。
就在我以为会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他却慢慢的离开了我,双眼的迷离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和歉意,以及比下这满天星光的惊喜神色,“蒙月,你怎么会来?”
“我…就是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我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后悔自己被他白白的占了便宜。
他背靠着墙,看着天上皎洁的弯月,开怀一笑。
想到刚才的火热,我嬉笑道,“你不是还去凤栖院么?怎么靳珺荷这么大的美人在你面前,你都不动情?”
“有些人,不能动情。”
“哦。”我凑近了几分,“那我呢?“
他蹩了蹩眉,一脸警告,“蒙月,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的得寸进尺是什么意思?”我搭上他的肩,“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是这个意思。”他擒住我的手,穿过我的手指,按在墙上。
他眼神不容质疑,舔了舔嘴唇。
“我警告你啊!你…你别乱来啊,刚才是我没有做好准备。”我手抵着他的胸口。
“晚了,我先警告过你的。”说罢,趁我来不及反应,他便吻了下来。
他不似方才,只是小心翼翼,饱含柔情的画着嘴唇轮廓,时而让我沉溺,时而又让我放空。我看着他得意而简单的笑容,由心生出一种快/感,和一丝微不足道的纠结和困惑。
我被吻得有些头晕眼花,他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我的唇,手仍然环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窝,情深意浓,“月,我总觉得你很熟悉。”
他这样说着,想起那天红帐漫天的旖旎,撩人的疯狂,我却突然僵硬了身子,有了些胆怯。
我冷脸推开他,边走边暗骂自己不争气,真是有胆儿做,没胆儿承认。有胆儿撩拨,没胆儿承受。
这靳珺荷还真是抓着我不放。
次日,我不过是在府外买了些胭脂和香料,她便急急的她追着我。
我跟着跑,她也脚下生风跟着我。
天气好不炎热,跑到护城河边,我两手插着腰,气喘吁吁,“靳珺荷,你gān什么呀?要和我比赛赛跑么?”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质问道,“你和誉哥哥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