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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三个人扭头跑向了校长办公室,飞快拉开衣柜,依次从暗道里爬进去,进入尽头的房间。
徐且行破天荒的主动朝余杳光抛了个会心的眼神:“你先去。”
余杳光苦尽甘来,掀开帘子进去:“放心吧哥!我知道的。”
韩平把胳膊搭在徐且行肩上,凑近问:“卧底是谁啊?你们知道了吗?”
徐且行侧头盯着肩上的胳膊看了两秒:“知道了。”
他迅速偏头象征性的咬了一口胳膊,嫌弃的直皱眉:“是我。”
余杳光刚出来就听见系统广播韩平淘汰,马上就明白了是徐且行故意诳他,这地方小又跑不开,况且他也压根不想跑。
余杳光懊恼地挠了挠头,又无怨无悔的朝徐且行露出个阳光不记仇的笑容:“我还听你的投了……现在呢,哥。你要咬我了吗?”
徐且行冷眼看他做戏,上辈子的饿láng这辈子还没来得及脱了皮,一朵阳光小白花还在迎风招展,吸引那些眼部有疾的人靠近,然后吞掉别人变成自己的养分。
徐且行对那段“他没有心,我不长眼”的感情早就没了怀念,可看见对方惺惺作态的这幅样子,就觉得仿佛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是个傻bī,还以为人家要给他织毛衣。
余杳光看着眼前人,只觉得他像块肥皂,你以为你抓住了,结果下一秒就滑脱手了。
他还是维持着乐观没心机的形象,眼神勾勾缠缠:“哥,你想咬哪儿啊?”
徐且行懒得理他,板着脸拽起胳膊,跟吞苍蝇似的随便咬一口,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天花板上的自动拍摄镜头说:“给我准备瓶水。”
然后径直进去解了抗体箱的密码拽出箱子来,就顺着密道往外爬,把身后的什么“哥,祝你成功”都甩到燕小六的七舅姥爷家去,看也不看。
余杳光很是烦躁,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几个月前明明对方还很吃他这套,怎么忽然一下换了口味。
他想着对方身边那个牛皮糖一样的单薄青年,穿的像个斯文败类似的却一脸清冷禁欲样,不屑地哼一声:“跟我抢?”
庄晏没藏起来,就斜倚在护士台边的墙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撑衣杆点着地:“笃,笃。”
徐且行跑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不急不缓的景象,对方哪怕靠着墙也是挺拔的,他听到声音抬头看他:“拿到了?”
徐且行点头,走过去躬身拉起棍儿,突然也不急了,像雪水化开了倒计时的焦躁。
两个人并肩走出医院大门,眼看就要走到节目组面前揭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