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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晏归点了点头,“总比自爆好多了,不管他们谁赢谁输,反正只要是聂深的身体,他俩就都出不来。”
林木张了张嘴:“……”
彳亍。
总比gān脆死了好。
帝屋倒是对晏归总是摸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也不惊讶,他从林木手里拿起那个大方块,举起来看了看,问道:“那这个放哪里?”
晏归闻言眉头一皱,思来想去,半晌,说道:“挂帝休身上当风铃吧。”
林木:“?”
你管这玩意儿叫风铃?
晏归自chuī自擂:“能削弱怨气还能当风铃,我觉得很不错!”
晏玄景偏过头,看到通道里探头探脑的走出来一个妖怪。
是青丘国来的信使。
晏归在那边chuī牛bī,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妖怪。
晏玄景拿到信,扫了一眼上边的内容,又看了看山腹里那个巨大的通道入口,偏头对林木说道:“是母亲来的信。”
晏归那边耳朵一动,马上不chuī牛bī了,“噌”地一下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