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睡了五个小时,一直睡到晚上,头疼才有所缓解。
石萝月一秒都没敢睡,搂着他,等他醒过来。冯诚转而把她拉到怀里,果然是不疼了,衔着她的嘴唇一阵亲吻,还要脱她的毛衣。
“扎脸。”
“扎脸还睡得那么香。”石萝月白他一眼,毛衣脱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她没顺着他。
“生气了?”
“没有。”
“我看看…”
石萝月却不给他看。
“我错了。”
“……”她没搭理。
冯诚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吃了药,有奖励么?”
他看看钟表,已经将近十二点,石萝月却还撑着没睡,于是又哄道:“你困不困?我们一起睡觉么?”
“我等你睡着。”她揉揉他长出来的发。
“一起吧。”他拉了chuáng头灯,屋内一片昏暗,“我知道有个助眠的运动。”
石萝月一开始没明白,等他真的脱了她的毛衣后,她才知道是什么运动。
冯诚早就准备好了自己的尺寸,从十月到现在,两个月都没有动过,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速度极快。
石萝月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便被他拉到怀里,她想起来之前的疼痛,有些害怕,冯诚感觉到了,他尽量安慰着,等她放松才进入。
这次冯诚似乎没有拘束,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腻人的情话,甚至于说爱她。
石萝月很快便沉入他的爱欲中。他倒是没撒谎,结束后不久石萝月便眼皮打架,很快就睡了,冯诚等她睡沉才起身。
客厅的抽屉有个锁,冯诚打开后,里面装了不少药,他搜罗一阵,拿出一盒,就着水吃了。再躺回chuáng上,石萝月便滚到她怀里,冯诚怕她是醒了,没敢动。
她只是蹭了蹭,睡得正香。
第二天是周日,石萝月没管他多抗拒,拉到市医院去看医生,一阵询问之后,石萝月才知道他时不时的会熬夜通宵,头疼的毛病又反复了,一个月得疼十几天,心里跟堵了东西似的。
大夫建议用中药调理,作息也要,冯诚漫不经心应着,侧头却看到石萝月垂着头,偷偷地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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