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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极有默契地同时偏过头避开。
大家都不想被警察叔叔教育,为了表示同学情深,huáng毛几人硬按着傅涟的肩膀,qiáng行做出亲热姿态跟他一起走下去。
直到出了单元楼,他们才如释重负地放开傅涟。
“哪个傻‘bī报的警!真想搞死他!”
“估计就是老陈头店里的人。”
几人嘴里不gān不净地骂着,又偷回头看一眼落在身后的傅涟,想了想权当给自己台阶下,当没看见他算了。
总不能真返身回去揍他一顿吧。
刚走两步,huáng毛他们的头顶忽地一群归巢的麻雀飞过,叽叽喳喳过后,啪叽一声坠下几坨空投————
软烂新鲜的麻雀屎,换来了好一阵骂街声。
没安静多久,又几声狗叫响起,几人láng狈地被几条龇牙咧嘴的流làng狗撵出了小区。
huáng毛拿餐巾纸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头顶,憋了半天只剩下一句话:“今天是真的背!”
话音刚落,头顶电线杆上一只乌鸦哇哇叫着盘旋在他头顶,像是在响应他的话。
又一坨鸟屎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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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热气渐消,校门口冷饮店坐着的几个男生笑着打趣:“傅涟,我听林启山他们说,你今儿为了护高一那女的把他手机都砸了?”
林启山就是那个被砸了手机的huáng毛,虽说没揍傅涟一顿,但是这事儿还是传出来了。
这话一出,几道玩味的目光就都朝着傅涟过来。
傅涟喝冰水的动作一顿,神情自若:“没,单纯看他不慡。”
他仰脖子把水全灌进去,一双长腿懒懒地翘着。
“还有你说的那高一妹子我不熟,别把我们扯一起。”
薛盛阳第一个笑出来,想了想还是没拆好友的台,赶紧把笑憋回去,挤眉弄眼冲着其他人道:“对!咱老傅身边数不清的漂亮妹子,哪记得清那学妹叫什么名字!”
“啧,这说的,把我表哥说得和花花公子似的。”
迟来的关若玉把书包往小沙发上一丢,叫了杯奶茶,瞪傅涟一眼:“别装了,白天谁特意让我给姑娘拿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