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异常显眼的胸脯让他险些被口水呛着,卷手在嘴边咳了两声,脸色浮上些许红晕,声音不似方才那般肃厉:“你懂得道理倒不少。”
温元廷用坦dàngdàng的目光望向江茉,又问:“城东柳大爷的耕牛丢了,他先报的案,你说我们该先处理谁的?”
“我不用你处理。”江茉敛回视线望向幽深的巷子内,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本正经的道:“我自会去讨过来,我只是同你讲道理罢了。”
她说罢身子一转,钻入巷子里就没了人影。
蒋琮琤略有些担忧的皱眉道:“这姑娘居然进去了,那里面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温元廷搓着指腹思忖片刻,边往巷子里走边吩咐:“你去帮柳大爷找耕牛,我稍晚些去。”
幽深的巷子里有股发霉恶臭的味道,狭窄的路只容一人通行,江茉走了一段路就想回头,但一想到两文钱就又鼓起勇气走下去。
酸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她捂住口鼻遥望前方,似乎有出口的光亮,顿时喜上眉梢,忙提着裙摆一路小跑。
走到光亮处才发现,这只是一栋敞开门的破宅子,屋顶破了dòng映进许多阳光,她踮着脚往里看,突闻一声犬吠,不等她反应过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已在耳边回dàng。
她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躲在狭窄的巷子里观察前方,绳索拴着七八只狗,每一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她忙悄悄地缩回脑袋藏进黑暗中。
破宅里有人影晃动,好像是挽着发髻的妇人,江茉不知该不该问她是否见过偷荷包的男人。
心下踌躇不决,耳边又有犬吠吵闹,丝毫未察觉小跑而来的温元廷,只感觉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脖颈被人圈紧往后拖拽。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试图用脚跟儿抠紧地面凸起的石头,两只手胡乱的抓着“歹人”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疼得温元廷皱了皱眉。
小姑娘下手挺狠的,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拖了十丈远,勒得江茉捂着发疼的喉咙一个劲儿咳嗽。
像被铁钳捏过的嗓子生疼,江茉来不及看歹人是何模样,感觉重获自由的那一瞬,扶着墙壁出口的方向跑,奈何这一路双腿紧绷抠地,如今酸软的站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