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倪也小声道。
父女两个就聊到了这里。
jī汤又熬了半个小时。
倪南音拿筷子夹起了一块,筷子一抖,骨肉都能分离。
她关了火,在橱柜里找出了一个超大的碗,盛了满满的一碗,捞了很多肉,还特地捞了一个jī腿。
想了想,又拿了个大碗,盛了碗米饭,夹了些炒好的豆角,放在了米饭边。
她和老倪打了声招呼,一手端了一碗,出了自家的大门。
林三籁刚刚洗漱完毕,他剪开了左臂上的纱布,伤口其实不算深,就是被钢筋的边缘硬划出来的。
那个光头的力道不算小,他去挡的同时已经卸了他部分的力,但伤口的边缘还是青肿了一大片。
不过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耳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林三籁知道是谁,他故意慢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发晚了,但今天的量稍微大点。
我去下红包雨
☆、10
倪南音等了很久。
门一打开,她皱着眉喊:烫死了,烫死了。
她一路闯了进去,找着个茶几,放下了jī汤,还甩了甩手。
再一回头,才发现跟在她后面的林三籁,没穿上衣,左臂上的纱布很醒目。
也不是第一次见他luǒ着上身了。
倪南音就看了一眼,便把眼睛转向了一旁,说:赖哥,吃饭,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就走。
等等。林三籁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啊?倪南音回头问他。
我没筷子。
你们家没筷子?一个家,连筷子都没有,那还叫家吗?
倪南音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不过瞬间就想通了,她还挺同情他的。
那我去给你拿。她说。
倪南音奔了回去,先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又冲进了房间里问老倪,爸爸,听见我和他说话了吗?
嗯?没有。老倪正在看本地台播的huáng梅戏,癔症了一下,才说。
他真的没有听到,只顾着听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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