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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动不动就不要命的流氓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林三赖凌晨三点才睡,今早上出门前照了下镜子,就他这白皮,都快熬出来黑眼圈了。
他窝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喊倪南音泡茶,喊了三遍,才把人喊应了。
挺奇怪的,他多看了她两眼。
这些人里,陈秋是最有眼色的。
等到倪南音拿了茶壶出去洗,陈秋凑上前问:赖哥,你昨晚上睡哪儿了?
公司。林三籁打了个哈欠说。
陈秋嗒了下嘴。
这时,倪南音端着洗好的茶壶进来了。
陈秋果断地闭上了嘴。
八十度的水。
江北的河滩上种植出来的上好chūn茶。
倪南音先洗了茶,再沏上热水,一股子茶香扑面而来。
她其实也才学会泡茶没几天。
老倪喝茶不怎么讲究的,根本就没有洗茶这道工序。
这个功夫茶,还是林三籁那个挑剔鬼教出来的。
茶很烫,林三籁抿了一口,故意挑剔道:烫死了!
倪南音秒回:没听过被烫死的,翻车、撞车、摔下山崖死的倒是听过,还听过很多。
呸呸!
林三籁真想去敲敲她的头。
手还没伸出去,那丫头一转身,气鼓鼓地走了。
陈秋还偏了头,悄声跟他讲:赖哥,女人就这样。而且很奇怪的,这女人啊不分年龄的大小,只要一谈恋爱,身上的母性就会被激发出来了。
林三籁猛地把眼睛一眯,他听糊涂了,什么谈恋爱,什么母性,乱七八糟的。
好在他心细,不明白就仔细去捋,才有那么一点点头绪,他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昨天的那帮人,想也是,平白无故地输了八万块,怎么也要想办法讨回去。
林三籁和那帮人并不算熟,他十几岁离开这里,半年多前回来,加上这一次,也就和那帮人赛过两次车。
第一回就是陈珏牵的头。
陈珏和那帮人是怎么认识的,他没问过,没有那个兴趣。
起先和那帮人赛,还以为那帮人的水平能怎么样。头一回是生,可昨天赛过之后,就没了再和他们赛的心情。
加上,昨晚上过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他就发现后车轮磨损的很厉害,今天一早,他就把车送修了。
他的车看起来平常,实际上是经过师傅jīng心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