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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王学德随口问道。
李秘书正色说道:上一回,您不是派我去给他送谢礼吗,说来也怪,他琢磨了一些用词:看他当时的表现,我总觉得他就好像是知道我们会送谢礼过去似的,一点都没有惊喜的样子。
他还记得当初邵云去颠红包的样子,万分确切的说道:尤其是我给他递红包的时候,他好像还觉得咱们送过去的红包少了。
王学德脚步一停,眼睛一亮:这些事情你当时怎么不说。
李秘书陪着笑:这,当时老板你正在兴头上,那小子这么不识趣的表现我怎么敢说出来扫你的兴。
不过,他加快了语速:后来,我也是觉得有点奇怪,回来的时候就和他们村的村长调侃了几句。我记得那村长说了一句,他爷爷就是gān的替人算命驱邪的行当,只是两个月前去世了,现在孤苦无依的。
听他这么一说,王学德心里一紧。
说不定,要么,也许是邵家家学渊源,那小子学了几手,还真有点本事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他儿子被那后生一巴掌拍醒的事情,突然就很有道理了,最主要的是他没得选。
他连忙说道:你现在就去准备些礼物,往邵家村跑一趟,把那后生请过来。
说完,他顿了顿:算了,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去请好了。这样才能够显示出他的诚意。
李秘书却说道:老板,我看邵家那后生好像还在读书,只是不知道是在哪个学校,要不,我再跑一趟那官山村问问?
好好好,王学德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那你去吧,麻烦你跑一趟了。
他握紧了妻子的手,宽慰自己:希望这次不要让我们失望。
是。说完,李秘书折身跑了出去。
这边,副校长办公室里。
邵云去悠悠的说道:陈校长,既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弄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陈安源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他艰难的扯出一抹笑,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忌惮,却又将信将疑,他试探性的问道:当然可以,只是邵邵同学给我的这截粉笔头是什么意思?
哦——邵云去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笑着说道:我只是前天偶然看到了一条新闻,说是隔壁辛省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