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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吧,那这事我可管不了,告辞。邵云去一把抖开李怀的手,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李怀面上一慌,唯恐邵云去真的撒手而不管,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说,我说
事情得从前天说起,他们这一行人按照原定的自驾游计划到达益市,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之所以特意往这小地方跑一趟,是因为益市有一个对外名声不显,但是在庚省上流人群里众所周知的地下赌场。不管它是因为什么原因能顶着上头的禁赌扫huáng压力而存在,反正不妨碍成千上万的好赌分子往这里聚集。
李怀他们以往也没少往这儿跑,输得多赢得少是常事。昨天晚上也不例外,就在表弟董梁郁闷的踹门离开地下赌场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男人凑了上来。
李怀不敢看邵云去的眼睛,只说道:那个中年男人是一个皮条客,但是他做的并不是正常的拉皮条生意
那个中年男人凑过来就问他们:几位少爷从那地方(赌场)出来,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又失手了?
他们当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正在董梁准备招呼保镖把他赶开的时候,他忙不迭的说道:几位少爷,别赶我走啊,实话跟您说——
他压低了声音:我这里有门改运的法子,保证你接下来的两天都手气爆棚,逢赌必赢。
董梁脚步一停,疑惑的看着他,显然这句话戳到了他心窝窝:你再说一遍?
那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我这门法子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就是有点缺德,一般人不敢尝试。
董梁被他笑的心里发毛,可偏偏心里的馋虫被勾了起来,他当即问道:别给少爷我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只听见那中年男人附在董梁耳边轻声说道:嫖尸——
话音未落,董梁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就把中年男人推开。
却没想到中年男人不依不饶,继续蛊惑道:别看这事听着怪惊悚的,可在泰国那边只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开运风俗罢了。嫖尸和嫖娼,本质上都是嫖。再说了,人都已经死了,没知没觉的,那就更没有好顾忌的了,只要你心里能过去这关,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