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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妈快放我回去!”
和安乐一同,不远处响起另一道挣扎的声音。
身穿铠甲的侍卫一左一右,把脾气bào躁的少年押在石桌前。其中一人往少年手中qiáng塞了笔,另一人规劝着:“安公主许是快要来到此处,少爷再不作画,恐怕来不及。”
少年又挣了一下,没挣脱,当即呵斥道:“那你们还不快放开我?”
侍卫赶忙松手,少年把手放在石桌下拼命使力,奈何沉重的石桌纹丝不动。他气急,咒骂一句,gān脆把石桌上的东西全甩在了地上。
少年用力过猛,一瞬间,一张被人随意搪塞的纸团从他袖中飞了出来。
那纸团飘至空中,渐渐舒展时,安乐眼尖读了几个字。待到纸团落去地上,安乐快走几步捡起来,一目十行地看过,又是一愣。
少年面若火烧,发了疯地高喊:“放肆,不许看!”他三步叠作两步,冲到安乐面前,劈手夺过那封信,犹不解气,他还反推了安乐一把。
安乐踉跄退了退,被席鸿按住脑袋,站稳了。
席鸿问:“这个怎么样?”
安乐道:“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这样。很好,他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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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蔚景曜忙完军中的要务,再来东宫时,席鸿伸手把他拦在了殿外。
两人对视一瞬,席鸿耐不住得意,笑道:“公主和秦公子在一起呢,蔚小将军您看……”
蔚景曜抬手,微微用力,把席鸿拦人的胳膊一点点按了下去。他早些时候听过消息,心中已然有些不虞,此时再听席鸿的话,心中不悦更甚,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样子,恭谨地道一句:“失礼。”
他大步迈进殿内,就见安乐正乐不可支地听秦煦说些什么。一向以嚣张跋扈闻名的秦小公子,此时红透着脸,耳朵根也红透,他缩起肩,极小声地几个字、几个字地跟安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