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继续说:“有几次我生病,哥哥不眠不休地照顾我。”
隽霄说:“妹妹贵为一国之君,每日躬勤政事,宵衣旰食,我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安乐横隽霄一眼,又道:“哥哥为国,没日没夜地赶路,亲自前往西北苦寒之域送信!”
隽霄回以挑衅地目光:“妹妹为了西北战事,殚jīng竭虑,一度呕血,我所做的和她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安乐不服,还要battle,蔚将军在侧,适时地轻声提醒:“陛下。”安乐猛地回神,心惊胆颤地瞥了她父皇一眼,把偏移的话题扯上正规:“一切安好,安乐多谢娘亲记挂。”
汀意说,安乐是他亲生的女儿,所言事之荒谬,孙六并不相信。她被汀意骗过许多次,自打两人初次相逢,她救过他,他便总是红着眼,凄惨可怜地编撰谎言,屡屡博取她更多的同情之意。当年若不是她狠下心逃出宫去,怕是现今也被困于此,得不了自由。
但汀意因服用西域蛊虫险些丧命,坏了身骨,这几年里随她行走江湖,半数是怏怏病中,吃足了苦头,是真。而安乐,细看她的眉眼,却是十分得像她,说是小一号的她绝不为过,也是真……纠结无意,孙六到底是心软。
她一手执起安乐,一手牵住隽霄,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可也并没有将那句“都是为娘的好孩子”说出来。
待两人走后,安乐身心俱疲:“我以为我差点就要失去你了。”
蔚将军神色稍显轻松,道:“臣——”
隽霄接话道:“我若是知晓他们会来,早跑路了!”
安乐心有余悸:“我和阿妈说话的时候,总有股背后yīn凉的感觉。”
“我和阿妈说话的时候,在你爹心中,我怕是已经……”隽霄狰狞地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不,应该是……”安乐连做了两个横向咔嚓,一个竖向咔嚓的动作,同情地说:“这样。”
隽霄哀嚎:“我当初就应该饿死在城墙根,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要在孙六问我:可想随她游历江湖,习得治病救人的本事时,点头同意。”
“但你在入宫之前,日子还算好过嘛。”
隽霄怀念道:“行侠仗义,仗剑江湖,很是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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