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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媳妇还没过门呢,多张嘴算怎么回事。”曾响连忙摆手,眼角余光忍不住瞄着chuáng上那人,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那未过门的媳妇有没有他好看。
居同野恋恋不舍地摸出几个铜板塞与曾响,嘱咐他买点白面馒头,等小疯子醒了给他填肚子,别抠门省钱,得给人家名贵孩子养得白白净净好换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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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蒙头大睡三天三夜,浑浑噩噩睡得不知此身何境,身子都不带滚的,也幸亏他不滚,否则早就被扎醒。偶尔醒了,有曾响伺候他吃馒头喝清水。
居同野料到小疯子醒来会折腾得jī飞狗跳,趁此机会打听谁最近要去附近县城办事,顺便打听一二。不过打听此事不在于一日两日,人都醒了,还没有个消息。
沈吟醒了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寸寸如被针扎,枕边一堆馒头渣滓也不知是谁剩下的。他吧唧吧唧嘴,尽是一股馒头酸味,偏偏不记得自己吃了馒头。醒来只见曾响,登时yīn沉着脸,满脑都是居同野,问及去处。
曾响糊里糊涂道:“他啊,去给你打听爹娘了,小兄弟别急,一定能找到你家的。”
沈吟一琢磨,这两捕快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也不知爹娘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会如此蠢顿。沈吟指着自己鼻子,面上犹自盈盈带笑:“你叫我什么?”
“小兄弟。”曾响把沈吟那身chūn蓝外袍拿进来,搁在chuáng上。他见到皱巴巴的衣服跟自己被拧了似的,浑身别扭好不难受,忍不住拿去洗涤gān净,还用烧得炙热的水壶底熨烫妥帖,叠得整整齐齐,领是领袖是袖,到底没有多此一举。
沈吟坐在chuáng沿,曾响立即殷勤地蹲下来伺候他穿袜穿鞋,沈吟想还真把自己当行走的银子,他白得了个人伺候,反倒乐意之至,趁低头时窃笑,抬头时恢复了嚣张模样,把脚伸过去,示意他穿:“本官……不是,你大哥怎么跟你说的。”
“你真白。”曾响忽的嘿嘿直笑。
沈吟一点都不想听这话:“用得着你说。”
曾响见他欢喜,自己更欢喜,抖开外袍,利落地伺候穿衣:“他叫我别听你胡说八道,只当放屁,等他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