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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招呼曾响叫他过来,带着三分玩味,附耳道:“莫要去打扰。”
曾响木愣半晌方才恍然醒悟,这是居同野的桃花运来了,颔首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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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同野如被狰狞恶鬼盯上的怂包,走得战战兢兢,眼见确实是豆腐坊家的姑娘,更像是偷jī摸狗的贼了,为掩盖罪行下意识顺手关上红漆斑驳的大门。
小伙子未娶,大闺女未嫁,相约街道上被人瞧见岂不是惹闲言碎语?大弟故意躲在巷子里对居同野招手。
在沈吟面前居同野已经说不清道不明,可不能再糊上一层猪油,因而居同野不敢走入巷中,整个人停留在巷外不肯再进一步。
事出由急,心中藏鬼,大弟怕被不相gān的人瞅见,倒也不介意居同野不进来。心中尽是丰神俊逸貌比潘安的县太爷,愈发衬得居同野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蠢头蠢恼愣子,更入不了她的眼。
大弟规规矩矩地道了个万福,虽不常做,倒也有模有样像个大户人家的后院女人。
居同野怕她又是送东西来,可不敢再被铜钱蒙心,叮嘱自己一定别动心动手,双手死死攥住袖口。姑娘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愣了片刻之后,又听不见她再开口,是才寻问:“你说什么?”
大弟快速走近两步,低着头直视脚尖,这下居同野终于听清:“前儿那帕子,你赠予大人了没有。”
有这事?居同野怀疑起耳朵来:“啊。”
“帕子。”大弟学着听寡妇墙角听来的娇嗔怨怪,火来的莫名其妙,“你可莫要说没拿着,前儿托你赠予大人的,莫不是你贪了去。”
居同野下意识便回道:“可那帕子……”
大弟登时指着居同野的鼻子,怒目圆睁,恨不得将他活刮了般,勃然道:“好啊,你果然私吞了。”
居同野张了张嘴,仿佛被毒哑了,嗓子里只发出“啊啊”的几声,无缘无故被人冤枉私吞很是难受,居同野面如火炙,换其他人还能辩解几句。这姑娘是一碗白粥,居同野这人虽然有天一般的胃口,没得咸菜还是不敢轻易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