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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哎呦哎呦叫唤,嘴里还不忘骂道:“你养的骚货,敢偷男人好叫所有人都得知,偏偏只把你和我瞒着,全县上下哪个不笑话我。她给县太爷带了顶油油绿帽,你这翁婿的美梦也是做不成了。”
大弟初见她娘,以为是送居同野荷包帕子叫人看见,谁知越说越恶毒,什么入不了耳的话都往外说,不积半点yīn德,竟说自己与居同野多次通jian,全县上下人尽皆知。眼见郑氏动手,她更是气急,端庄样也不见,堪堪与母亲动起手来,还拿绣花针狠狠扎下去。大弟忙哭道:“爹,我没有,是娘冤枉人。”
郑氏白日做生意就觉得今天生意奇好,简直财神保佑,心下大喜,谁知回家却遇到这种事,这下明白过来,原来那些来买豆腐的人都是在看他笑话!看着女儿,做了一天一夜的翁婿美梦幻灭,怒火中烧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男人手心老茧如磨刀石,那半张脸本就青紫充血,现下更是被划了一道血口子。
郑氏因急着教训女儿而打了两巴掌已然后悔,心里却还惦记着做县太爷岳母的美梦,若是女儿毁了面容丑不可见定然没人肯要。于是虽说是下了狠心使了铁手教训女儿,也不敢往女儿脸上脖子招呼,只朝那肌肤丰满娇嫩处下手。
当下郑氏心疼不已,忙护着女儿,指着相公训道:“你打得你女儿破了相,就当真没人要了,倒白白便宜了居同野得了你闺女。”
郑家男人懊悔不跌,噼里啪啦甩了自己几巴掌,垂头丧气坐在凳上:“怎能叫居同野白得!这个亏难道叫我姓郑的白吃了,得叫他负责!等着,明儿我就亲自去衙门敲门,叫大人判个明白,他若是胆敢说个不字,叫大人扒了他那身官皮。”
大弟像是被侵犯了的猫崽子一般,哪怕是对她无情的主人,她也只敢用她苍白的爪子、不多的力气尝试反抗,不痛不痒,只能发泄心中的不满,心里已有忍气吞声的念头。爹娘一口一个“通jian”,原本没有的事,到叫爹娘你一言我一语无中生有落了实打实,真真百口莫辩,心里琢磨不如认了,既然和居同野有了“关系”,索性就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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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白天没能称心如意,晚上居同野倒是感激他为百姓尽心尽力,好好欺负了一番,欺负得声儿颤身儿柔,待到第二天连腰都抬不起来。
沈吟故意不怀好意道:“要不歇息两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