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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武功竟这般高深?
胜负已分,暗香犹自沉浸在两人刚才的招式里回味,忽然一人自她身后拍掌赞叹:“好功夫!”
三人顿时齐齐回头。
贺长离一身赭红,束发披衣,幽蓝的眸子在月光下略显凉薄。
他解释道:“我与大宗师商议完大典之事后准备回宫,却碰巧听见三位说比试武功,在下心痒难耐,就不请自来了,见谅。”
苏云修和暗香同时皱眉,尽管他们专心比武jīng力有所分散,但贺长离既然跟的这么紧密都没被发现,想来也是深藏不露了。
苏云修先前的醉意已去,抬眼间已有了思躇,他微微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双手抱拳:“贺兄既然也是好武之人……在下不才,想请教一二。”
贺长离同样回之一笑,意味深长:“赫义亦早有此意。”
卫一道见状,悄悄把兴奋的暗香往后拖了拖。
“离他们远点。”他轻声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走起鸭,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啾咪
☆、吃醋
萧千辞这一夜睡得可真不踏实,她一连做了好些个噩梦。
一会儿梦见贺长离替她挡箭,鲜血染红了整个前襟,一会儿又梦见贺长离带她回月氏,他们身后却有无数大梁铁骑追捕……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早晨醒来的时候脸色便憔悴许多。
女仆伺候她梳洗,又捧来了她爱吃的奶团,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去找刘长松玩。
她这刚出内舍,就看见庭院里一赭衣人盘腿而坐,正向刘长松讨要装了丹药的葫芦。
刘长松被他纠缠得烦躁,转头看见萧千辞来了,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千辞你快管管他吧,烦了我好久了。”刘长松埋怨不已。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此刻萧千辞竟有一种朋友向自己告状,责怪他夫君不是的错觉。
萧千辞咳了一声,拍拍胸脯向刘长松保证:“你放心去吧,我来教训他。”
刘长松哼一声,瞪了眼讨厌的月氏九王子,抱着他的宝贝葫芦跑了。
那边贺长离嘴角含笑,挑眉看向她。
萧千辞双手一叉腰,拿出她女主人的气势来,教育贺长离:“人家葫芦里装的是炼丹的丹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都是朱砂,gān什么非要看?”
贺长离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萧千辞半信半疑的走过去,侧耳,只听他说:“我过来是见你的,谁知道等了这么久,我怕他们赶我走,才缠着那小道士不放。”
他说完,唇瓣似有若无的在萧千辞耳垂处扫了下。
萧千辞的脸瞬间通红,恨恨的朝他肩上一捶,“登徒子!”
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肩上一点也不痛,倒是轻飘飘的柔荑令贺长离心神一漾,顺势挽住她的腰要亲吻。
萧千辞虽脸蛋涨红,却不免情难自禁,浅浅闭目。
忽然贺长离眼神一敛,余光里瞧见三个讨人嫌的身影又晃了过来,他只好松开萧千辞。
当前那个着一身月白锦服,衬得玉树临风十分英俊,贺长离眼角抽了一抽,忽然计上心头。
他一手握住萧千辞的手不放开,一手却捂住心口,低着头眉毛紧蹙。
萧千辞不明所以,惊问:“你怎么了?”
他只摇头不肯说,走到他们附近的三人也凑过来,卫一道当先忙问:“九王子怎么了?难道上次箭伤没痊愈?”
贺长离依然不肯说,苏云修在一旁打量了半晌,猜不透他是真疼还是装的,说了句公道话:“按理说,敷了金疮药十来日就能调整回来了。”
萧千辞急了,“那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突然心口疼呢?”
“我没事的,千辞。”贺长离“虚弱”地站起身,“可能是你刚刚那拳太重了,打到了我昨晚受伤的地方。”
暗香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心机,暗骂: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果不其然,萧千辞立即警醒追问,“你昨晚受伤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