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空碗筷进了厨房,江洋擦完桌子后则站在我身边,一边看着我洗碗,一边继续他是言论:你工厂旁边有一块空地,我已经让人去谈了,北京发展太快,将来一些生产性的工厂肯定会往周边省市搬迁,我想借这机会,把刻绘机生产厂搬过来,令外再开发些新产品。如果老huáng和苏开会都给1000万的话,那么这2000万资金,对我们来说创建新工厂问题就不大了。
嗯?我抬眼皮看他。他却靠近揽过我的腰,唇靠近我耳边:这工厂是夫妻共同的资产昂!
我无语,这财产的掌握权可不在我手里。
你说,咱新建的厂取个什么名字好?‘青洋’怎么样?
呵呵, 我有些不屑的一笑,太狭隘,知道底细的人一听名字就知道是谁的了。
那‘天赐’呢,天赐数控设备?怎么样?江洋继续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心中一惊,我哥近期把天赐保护的这么严实,江洋不会是见过天赐吧?不会!他顶多是从刘国营嘴中听到过天赐这个名字而已,所以故意来试探我。
八字还没一撇呢,建厂的事,现在就取名字,太早了吧?我不动声色的给江洋泼了瓢凉水。
果真江洋没了兴致,嘴里却嘟囔着:这两天,那块地皮可能就拿下了。
我不再追问这个话题,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想法:你买地皮,把工厂搬迁到沧州和我有什么关系?即便苏开会和老huáng用1000万去买加密刻绘软件,合同上属于我的钱只是200万的违约金而已。或许,在商海漂泊这么多年,我感觉钱比情更可靠吧。
见我对建厂没多大兴趣,江洋有些无jīng打采的退出了厨房。
江洋站在阳台上,兴致索然好似看风景,我不禁有些怜悯与不忍。尤其他刚提及的天赐两个字,总让我对他产生一种亏欠的感觉,只是,由于陈家那边的情况 ,现在我真的无法把天赐jiāo还给江洋。
想什么呢?我从背后轻轻搂住江洋,把头在他后背亲昵的蹭了蹭。
没想什么呀!江洋拍了拍我搂在他腰上的手以示回应,我们该领证去了!他道。
给我点时间,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我轻声说道。
☆、疑云
陈叔住院近两个月了,我从我哥那里探了探信息,我既然回了沧州,也的确该去探望了,更主要的是,我应该见见在医院陪护的陈先志。
我进入病房时,陈叔正在慈爱的陪着天赐搭建乐高,屋内只有祖孙二人。
近一个月没见天赐,感觉小家伙好似沉稳了好多。见到我,也没有亲热的感觉,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喊了声姑姑就继续他手中的工作。
刚妗妗买的玩具,天赐可喜欢呢。陈叔见到我,停了手中的工作,语气也没有责怪才来探望的意思,他就好似天天和女儿生活在一起的父亲,随意的对女儿说着家常话。
听到妗妗二字,我略一惊,表情也就有了些不自然。
张静也是今天早晨刚到的!陈叔接着补充。
那个我竟然不知如何接话了,于是去问孩子:你姐姐呢,怎么就你自己在这!
跟我爷爷回家了!天赐头也不抬的回答。
白眼就是白眼,说不喜欢医院的气味,就和你爸爸回家了,奥,你爸也刚走。还是我家天赐好,肯在这里陪我!陈叔说着,爱抚的摸了摸天赐的头,然后把自己手中搭建的部分乐高给了天赐:看这部分按在那里合适?
天赐接过,在一边认真的研究。
你哥应该跟你说了吧,过几天,我和你婶带着俩孩子去先志那住段日子。陈叔的话进入了主题。
嗯!我点头,只是,俩孩子太皮了吧,我感觉,您还是适合静养。
呵呵,陈叔一笑,然后又叹了口气,日子不就是给孩子过得吗,若没孩子,日子还过个嘛意思。
那我不敢去反驳,略想了想,于是说道:张静估计心静惯了,不知会不会不适应?
先志说,这就是张静提出来的。,别说我这了,谈谈你那情况吧,江洋最近啥态度?
我一时语塞,我最不愿谈的就是我自己,那个,那个先志,先志哥不在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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