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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问道:“锦妤没来吗?我怎么没瞧见她的身影?”
“庄锦妤她腿受伤了,现在还住院呢!老师您不记得了?”莫静怡正和别人聊天,转过头自然答道。
“哦,对对对……”戴榆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怪自己喝醉了,“我是记得她现在行动不方便,连高考志愿都是我到医院去收的呢!”
她看了一眼身边眼神空dòng正盯着台上情侣唱歌的颜行歌,宽慰道:“这次不行,下次还有机会唱嘛,反正你们俩以后呆同一学校。”
“什么?”颜行歌浑身一颤,惊诧道。很快,他反应过来,丝毫不掩抑惊喜神色,急切问道:“老师,您说的呆同一学校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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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庄锦妤正躺在病chuáng上看小说,然而她却心烦意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今天下午,她使了个诈,有意支开母亲许慕珊,在老班来收高考志愿时,下定决心最后改了第一志愿。她顾不了母亲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勃然大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如果不改,这辈子都会后悔。
老班看了直叹可惜了,又劝了她很多,然而她却再也听不进一句,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不顾一切地要赌下去,无法回头也不愿回头。
如果是爱,就彻底吧,她告诉自己。或许她注定是固执的,就如同明知会粉身碎骨却仍要碰石头的jī蛋,她总是坚持不肯忘记在流转如飞的岁月深处,打动自己的第一种声音,第一种味道。
对他的爱大概就是从那里萌芽的,记忆深处小小的他微笑着朝初来乍到的她伸出手,手心里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玻璃珠,上面缀满了阳光。那时她就笃定他拥有着世界上最耀眼且最温暖的力量。哪怕世界消失了,还有他。这些年,他和她的眷恋一同成长,远远望着他,试着走近他,在同一空间与他同处,即便是游丝般的联系,如今她也舍不得斩断。
是很傻,她的潜意识里却一直固执地等待着,期待着,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要等待什么,就像等待戈多,等待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庄锦妤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却突然瞧见一双穿白球鞋的脚在门口闪现一下,又即刻缩了回去。
“是谁?谁在那儿?”
她的叫声惊醒了旁边正打瞌睡的刘妈,也让白球鞋的主人现了身。
原来天底下穿白球鞋的男孩子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宋成彦,她内心升起的期待落了空,神色寥落,一时之间她说不出任何话来,仅是呆呆地看着他。
“你找谁啊?走错病房了吧你?”刘妈的询问声霎时让她回过神来。庄锦妤冲正死死盯着自己,一声不吭的宋成彦做出微笑,叫住刘妈道:“刘阿姨,是我们班同学,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