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就是有病!”颜行歌忿然道,又无语覆额道:“她哪里是对椰子态度突然转好?根本就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还记得刚才椰子水箱里的那只孔夫子吗?”
“记得,不是正睡觉着吗?”
“我呸!哪里是睡觉,已经长眠了!”他愤慨着,一五一十道,“昨晚我和她一起去椰子家,椰子正和他妈收拾行囊,就留我俩在客厅玩。白happy闲得没事,竟然……竟然惨绝人寰地把安眠药捣碎混着水喂给孔夫子喝,结果孔夫子就成今天这个样了。你说,这么灭绝人性的事都gān得出,这女魔头是不是恐怖?还说挂念椰子之类恶心的话,如果椰子知道是这女的弄死他的乌guī,指不定有多伤心!”
“我的个苍天!连只乌guī都不放过,这女的果然够毒!咋一点母性都没有哩?”段简啧啧不止,继而又指责他道,“都这样了,白happy对你态度又恶劣,你还要重色轻友,瞒着陶椰?够不够哥们啊?!”
“我说段简,你不要污蔑我哦!重色轻友?她有色吗?”颜行歌立马抗议,接着又为难地磕磕巴巴道,“其实我不说,是因为当时她提议……提议给乌guī吃安眠药,实在……太有创意了!……我一时好奇,就没制止,在一边看着……还有就是,安眠药是我找出来给递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段简只感觉眼前一黑。望着延伸至远方的铁轨,他慨叹道:“椰子啊,这帮东邪西毒对你的孔夫子到底做了什么哟?相比之下,我那句‘滚’实在是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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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在第二天G大开学的时候,明明宣告不理颜行歌的happy竟然风风火火地跑来,毫无顾忌拍着正排在队尾拿寝室号颜行歌的肩膀气喘吁吁道:“见鬼了,你猜我刚才看见谁?那个……你们班的常胜将军,哦,不对,现在应该是滑铁卢,庄锦妤竟然来上G大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早知道她来上G大,而且念的是新闻播音专业,是G大最有名的专业。”颜行歌丝毫不觉惊讶,有些愉悦地说。
看着他微微笑的样子,happy奇怪且郁闷道:“你还笑得出来?不觉得烦吗?想想看,未来四年咱们又得笼罩在她的光环之下,走在校园里,到处能听见她赫赫有名的名字,我就没劲透了!你说这女的,怎么好好的A大不上,非要像冤魂似地缠着咱俩?没病吧她?….”
“诶诶诶,你说话注意点!什么缠着,人家就不能上G大吗?爱呆哪地就呆哪地,这是人身自由,懂不?你再qiáng盗逻辑的话,我还要说你缠着我呢!烦!”颜行歌不满道。
“我说颜行歌你没事吧?以前明明是你先说庄锦妤从小学到中学整整十余年和你同校同班没劲的,说她的存在只能给人造成yīn影,她的辉煌会让人的渺小更加醒目,说咱们像小星星一样捧着她这轮大月亮没天理,还说…..”
“行了,几百年前的事还提着有什么意思?我都不记得了!成熟点,行不?”颜行歌打断呶呶不休的happy,教育道,“我说happy,你应该这么想,庄锦妤是咱们一中出来的,这么优秀的人才,这么高的分,在G大那肯定是第一名。多光荣啊!这说明咱们一中人才辈出,人杰地灵!和她做校友你应该感到自豪,觉得前方有面旗帜在向你招手,你不就更加有动力学习了吗?这就叫榜样的力量!”说完,他朝旁边两个已经拿好寝室号路经自己身旁停下脚步的男生笑笑道:“你说是这个理吧,哥们?”
然而那两个新生对颜行歌的示好不屑一顾。为首戴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轻蔑一笑,不紧不慢问道:“你刚才说你们一中的谁是G大的第一名?呵,多少分啊他?竟然扯是G大的第一?”
另一个长相白净的男生显然是黑框的朋友,似笑非笑帮腔道:“兄弟,你牛皮可chuī大了!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谁吗?他就是今年高考进G大的第一名,张鸣跃,文科第一,640多分,在我们B省可是文科第三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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