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在众人看来更像是一种对他们熟若无睹的挑衅,众人眼中愤怒的火花迸溅,纷纷拿起自己的法宝和武器,准备第一个带头冲锋,若是能得到凌仙宗的人的青眼,必定会平步青云。
此时,叶婧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成为凌仙宗内门弟子的垫脚石。
“那是当然。”说话的正是数日前在皇宫中行事随心所欲的赵唯一,他身后站着数百位凌仙宗的弟子,很显然,他是一个带头的。
叶婧俯视那个毫不起眼的少年,居高临下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身后是上万jīng兵还两千多位玄门术者,赵唯一底气十足道:“赵唯一。”
“很好,我记住了。”叶婧淡漠的望着山谷众人,面不改色一笑,“来来来,都说说,我如意坊欺凌哪个宗门了?去哪里杀人放火烧杀抢掠了,我是掳了你家姑娘还是打了你的娃,正所谓捉贼拿赃,难道本坊主会因为你们一句话而伏诛?笑话!”
站在山谷仰望老槐树下临危不惧的黑红衣裳之人,所有的玄门弟子心中都在打鼓,她身后虽然只站着两千名和她身着一色服饰的如意坊众人,却给人一种她身后站着千军万马的人一样,隐隐透露出的盖压天地的磅礴气势,让他们脚底生寒。
在场中,除了赵唯一和远处的方横斜之外,每一个人都在怀疑,纵然自己身后是真正的千军万马,真的能胜利?要知道,术者之间的对决人数固然重要,质量才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闻言,众人嘀咕一阵,如意坊固然妖名在外,要真的找出他们真正的罪行却很难,至于它为什么被归为邪魔外道,凌仙宗说它是它便是。
山风chuī过,只闻空山鸟鸣,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愿意做出头鸟。
“你们......”赵唯一转头怒视众位术者面色铁青,他恨铁不成钢地大吼道:“你们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如意坊的人肆意欺凌了么,怎么都哑巴了,拿出你们当初哭爹喊娘求我凌仙宗讨公道的吃奶劲儿来,阊阖门,玄光宗,青山院...你们吃了哑药了吗,吼起来!吼起来!!!”
众人见他面色铁青正欲响应,待他们听完赵唯一的话之后面色难看至极,特别是被他当众点名弄得颜面尽失的几个宗门。
“好,既然你们不说,那我来说!”赵唯一鄙以的看着当缩头乌guī的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离叶婧只有五丈支出,指着叶婧叫嚣道:“五年前,如意坊弟子活活将阊阖门门主爱徒活剐了,你作何解释。”
“你说的是那个拿活人做药人,活剐了十三个人做成人皮纸用来作画的渣滓?”一个手持唐刀的青年从叶婧身后走出来,他面上附有瑰丽诡异的牡丹花,雍容华贵的牡丹将他整张脸覆盖,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他是那个一人灭了一个百人宗门的江山艳刀李扶风。”
李扶风朝叶婧颌首行礼,他从容自若的望着气的脸色青红的赵唯一,冷漠道:“人是我杀的,那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怎么,你也想来试试我的刀吗。”
看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江山艳刀,赵唯一气的火冒三丈,说实在的,那个人确实是自作自受死了也活该,他虽然嚣张跋扈去也也对此不耻。
在场术者都听说过阊阖门收徒的卑劣行径,却没想到那个人比他们想象中做得更加出阁,众人面带怒火的望着羞愧的无地自容的阊阖门众人,就像看到什么肮脏东西一样。
“就算那人死有余辜,但是,岭南冯氏一族三百人一夜之间被族灭这是是你如意坊做的吧,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那是什么东西。”叶婧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不是你凌仙宗用来做实验的毒人么,冯氏一族三百人连续三代被你们凌仙宗选中做了半人不人半鬼不鬼的东西,使得岭南方圆五百里荒无人烟,杀了,你又奈我何。”
“冯氏毒人从出生便生带疫毒,所到之处做到了真正的寸草不生,灭绝人性的,是你凌仙宗,可不是我如意坊。”
“你...”这等秘辛赵唯一当然不会知道,他将叶婧说的实话完全当做泼脏水,“妖人休得污我凌仙宗名声,人人不齿的妖人,一个月前你在瀛洲岛杀了我杀我凌仙宗极目天尊朱旭和雪衣神尊薛灵璧事实是吧,你别想矢口否认!”
“事实?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事实?”叶婧眼神一冷,她直接将锅甩给万里之外的秦昭,道:“杀朱旭和薛灵璧的人乃燕国新帝秦昭,管我如意坊什么事,啧啧,给人泼脏水不要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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