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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何?”
他咬牙道:“我恼你不让我陪着去!”
我一怔,说不出话来。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和我这样见外,我很不高兴。”
我抬起眼帘,正对上他的眼眸。我生怕沉溺,匆匆看了一眼就掉开视线,推着他的胸膛道:“我,我怕连累你。”
他神色一变,似是生了气,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掌放在枕头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我又羞又气,连忙又推又躲的挣扎,我越挣扎,他越用力,在唇上吮吸厮磨,霸道凶狠,似乎想要融为一体或是侵占拥有,我甚至感觉到他剑拔弩张的肌肉。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很快我就气息不畅,身子发软。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肌肤相接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
我是qiáng弩之末,他却是势如破竹,这种势不均、力不敌的局势,我自然是被非礼的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羞恼之中,我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就是,喝醉了酒的男人,千万不要乱招惹。
这一次,我真的记住了。
他似乎要吸尽我肺里的最后一口空气才肯放开。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我象是溺了水的旱鸭子,拼命地想抓住一根稻草救急,可是,眼前只有一根大稻草,就是江辰。我要是抓住他,这一场实打实的非礼,立刻演变为实打实的投怀送抱,岂不是连性质都变了?
唇齿分离之际,我顾不上讨伐也顾不上报仇,先长吸几口气缓缓再说。我终于体会到了溺水之人浮上水面呼吸一口空气的那种幸福。等我稍稍平缓气息,打算秋后算账的时候,一抬眼就是他的嘴唇,红润饱满,唇角微翘,带着一股得逞后的坏笑,像是刚吃过小鱼的老猫。
以前的非礼都是蜻蜓点水,一挨就撤,这一次却是长驱直入,所向披靡,这种诱敌深入,后发制人的手法实是可恶至极!可是,我这人和师父一样,越是气恼,越是言语不能,瞪着眼闷着一肚子气,估计样子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江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蛋,笑的风情万种:“小末,外人之间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咱们这种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用这个词,你说呢?”
我恼道:“咱们这种关系是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亲一下就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