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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对我翻个白眼,“你gān嘛问我?这事,就不该问我!哼!”
我哽了一下,“眼下不就只有你在我跟前么?不问你问谁?”
“哼,一直在你跟前,也没见你信我。”
“我,我什么也没说啊。”
他哼了一声,掉头给我个后脑勺,大约是想表示,他很伤心,很气愤。
我忍着笑,换了个话题,“你说,刚才事是不是我娘让人做?”
他气哼哼道:“哼,你都从不吃醋,我看你娘大约也是这样。”
哦?听这口气,貌似他对我不吃醋很有意见,唉,遇见大度女人难道不应该捂着鼻子做梦都笑醒么?
我看着他幽幽怨怨眼神,只好拍拍他肩头,宽慰道,“我,我方才也吃了醋。”
他回头反问,“真?”
我点头道:“嗯。我刚才见她喂你吃葡萄,口中直冒酸水,所以才出来。”
江辰瘪着嘴,“听你这意思,有些像望梅止渴,不太像吃醋。吃醋不是口里发酸,是心尖发酸。”
唉,这人要求太高。那里酸,不都是酸么?还分什么口中,心尖。我仔细回想了回想,貌似,心尖也酸了那么几下。
我只好热着面皮道:“心尖,自然也是酸溜溜。”
江辰脸色立刻yīn转晴,笑眯了眼睛,“我好高兴。”
唉,看来有时候说话夸张夸张也是必须。
到了归云山庄,江辰扶我下马车之时,更奇异事情发生了。车门上,不知何时被人钉了一张小纸条。
江辰拔下纸条,慢慢展开,就着灯光,上面写着娟秀几个小字。
“她就在一衣不舍。”
我和江辰都惊讶两两相望,这是谁送信?“她”,指是我母亲?
我心里突然想起云洲说过,他也收到过一封信。莫非,这是同一个人,在给我们指路?这个人为何对母亲事知道这么清楚?
师父看到我递过去纸条时,眼睛一亮,然后是沉默,突然师父眼睛又是一亮,“小末,你明天陪我再去一衣不舍。”
“好。师父你早些回去养jīng蓄锐。我们明日再去找顾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