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行走方便,我连名字也改了,直接将父亲母亲的姓连在一起做了个名字,倒也顺口得很。
这女子二十儿岁的年纪,相貌平凡,走起路来利落大方,半点也不秀气。
她走到我跟前,突然掏出手帕捂住脸,嘤嘤泣道:“石馆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一愣,“这位,大姐,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做主’两个字我实不敢当啊。”这不是通常大堂上的才见到的戏码,为何我也遇见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他们也不管的。”
我头皮一麻,“我,我也不管的。”清官都不管的事,我管个什么劲儿啊!
她呼哧两把抹了抹脸,将帕子拿开,瞪着眼道:“你开这个武馆不就是为了为女子撑腰的么?我难道不是个弱女子?”
我弱弱地看她一眼,心说,你的确是个女子,但看上去一点也不弱啊。不过,她既然自认为是个弱女子,眼下又心情悲怆,我自然不好说她高大魁伟,只好委婉地说道:“啊,大姐你误会了。我是为了让女孩子们学一点防身之术,对付采花贼的,不该提什么撑腰。”
她大眼睛一瞪,“我家那位,整个就是一采花贼啊!”
我惊讶地打量着这位采花贼的家眷,不厚道地想,她家的那位采花贼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怎么不采那鲜花,却采个大麻杆呢?
我这厢正在纳闷,这位大姐又嘤嘤泣道:”更可气的还是,如今他不采我,光采别人啊。”
我怔道:“这,这可怎生了得!被抓住可是要吃官司的。”
她苦着脸道:“石馆主所以我才来找你啊。”
“你找我有何用啊?”我不管捉贼,特别是采花贼。
“我学了功夫,回去好管教他。”
“这个……”
“他嫌弃我个子高,不像个女人,整日对我非打即骂,还打算休妻再娶。我死活不同意,他便出去寻花问柳,后来没了银子,便空手套白láng地去做采花贼了。我非学了一身武功,回去好生收拾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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