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篇(第2页)
哎,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了?
师傅敲了大师兄一个大脑勺,段展修,你讲的这什么浑话!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心下十分赞同,师傅老人家是愈发愈明白事理了。
大师兄留下一个怨恨地眼神后咻一下走了,师傅和蔼地拍拍我的头后咻一下跟着去了。
我又一次蹲在屋顶欲哭无泪,等待巡更的家丁罢只是今夜家丁偷懒,我等着等着最后体力不支睡去了。
次日清晨,阿刀起chuáng烧饭时发现我在屋顶睡得不省人事,招了三四个大汉才我从屋顶上抬下去的。
我因此不幸染上风寒,终日烧得昏昏沉沉,这期间我爹请了法师来我chuáng前做了法事,毕竟理应睡在chuáng上的女儿突然出现在他屋顶,这事实在邪门得很;大师兄与师傅偷偷来探望过我几次,趁我无力抵抗,往我嘴里塞了不少灵丹怪药;柳季东和宝儿几乎天天在我chuáng前号丧似抱头痛哭,我这么一场病,反而让这两人有了英雄惜英雄之情,嚎哭嚎得此起彼伏,配合得甚是无fèng;范天涵也常来探望我,他次次立于我chuáng头讲些好生歇着、早日康复的体己话,似乎还讲甚么造物弄人,我愿与你举案齐眉,望你到时能谅解我我烧得迷糊,也拿不准是醒着还是梦里,只是心里无故地憋闷得慌。
我足足病了半个月才下得了chuáng,一下chuáng梳洗时照了照铜镜,把自己吓了很大一跳,这形容枯槁得,实在惨不忍睹。
梳洗完毕,我尚且唏嘘镜子里那张枯槁的容颜,爹爹就差人来告知我,与范天涵的婚事定于下月初五,我掐指一算,堪堪只剩六日。于是拖着半死之躯去找王胖子理论。
我冲进房时王胖子正搂着九姨娘在房里调笑吃酒,瞧上去快乐似神仙。俩人见我进来,手忙脚乱地分开,活似被抓了jian。
王胖子抖着手:浅、浅儿,你怎么下chuáng了?
我冲得太快,有点头昏,忙扶着凳子坐下,冷哼一声:你是盼着我躺着让你抬入宰相府罢?
九姨娘忙倒了杯茶递到我手里,浅儿,你大病初愈,千万别动气。
王胖子腆着脸:对对对,别动气。
我喝下一口茶,冷冷道:我叫你一声爹也叫了十八年,你若是嫌弃,咳,我不再叫便是,咳,何必急着赶我出家门?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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