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好久不见,最近连用餐都不曾见到她,真是难得yīn魂也会散。
萧子云似乎觉得早已没有与我客套的必要,哼一声后道:嫂嫂最近与表哥倒是鹣鲽情深。
她这四个字说得我心下一阵愧疚。
我实在愧对我爹,他年年花大把银子送我上书塾,我却不晓得鹣鲽这二字如何书写,只依稀记得有鸟有鱼,感觉上倒也是其乐融融的两字。
我正然道:非也,我倒觉得举案齐眉这四个字更为合适,不然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也行。
主要是,这些字我都懂写。
大抵我这番言语在萧表妹耳里又成了大逆不道的挑衅之语罢,她bào跳如雷道:你还真以为表哥对你是真心真意!
她话音未落,护主心切的宝儿又咋呼开了:姑爷对小姐可好了,且姑爷最近与小姐可是夜夜chūn宵。
瞧她这话讲得,我额角直冒冷汗。
而表小姐的面色也因宝儿这番毫无事实根据的话而惨白若纸。
我揩了揩额角的汗,忽略宝儿道:表小姐此话怎讲?
萧子云嚣张起来,你以为表哥与你成亲是爱慕你吗?其实并非如此,表哥会与你成亲,全然为的是我。
嗯,我对这等戏中有戏的故事向来十分感兴趣,便喔了一声,道:愿闻其详。
也不知这表小姐是否年幼时曾高热不退过,脑子有点焦。总之她撩了我的好奇心,又神秘兮兮地说甚你若想知道,便去问表哥。这样的态度,忒不负责任,忒让人想打死她。
于是憋了一天我才等回出门办事的范天涵。为了营造出适合bī问的气氛,我特地把烛芯剪短,让烛火昏暗闪烁,再穿上一身飘逸的白衣,披散着发,幽幽立于chuáng头,范天涵推门进来时,我垂着头,抖着声音问:你回来了啊?
范天涵在门旁顿了一顿,随即很冷静道:你这是个什么扮相?
我又一次为他的冷静自持而深深折服,差点忘了初衷,幸好躲在窗外偷听的宝儿冷着了打了个喷嚏,我才忙道:萧子云言你娶我的缘由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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