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副将递了一只兔子腿到我面前,道:夫人,尝尝看。
我接过来咬了两口,这ròu闻着香,其实吃起来索然无味,而且有股木头的味道,难吃的很。
萧副将自己咬了几口后道:夫人,你先多少吃点,出了树林才能找到投宿的地方,届时就有吃的了。不然就着水吃比较没那么怪的味道。
我望了望他递过来的水,犹豫一下才接过来。
萧副将挠着头,很愧疚的样子,道:末将该死,不该给夫人下药的,到了军中我会禀报将军,接受军法处置的。
我喝了口水,道:这是当然,你若是再给我下药,我让将军诛你九族。
他慌张了起来,连连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不敢就好,不吓吓你还当老娘好欺负。
(九)
天亮前我们果然出了树林,又走了两三里路才遇到一家客栈,我望着萧副将通红的眼,有点不忍,他风尘仆仆地来报信后马上又跟着我赶路,以他的憨劲,我在树林里睡的时候他一定是瞪大着眼守着我的,这样算来,他至少是三四天没合过眼了。
我勒停了马,对萧副将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个上午罢。
萧副将没有异议地下马去安排,我们吃了热腾腾的一餐饭,然后各自进了房歇息。
我和衣躺在客栈的chuáng上,却不敢合上眼,生怕范天涵又入梦来吓我,他实在是个混账东西,连梦里都要这样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好多人要放寒假了~~~~(>_)~~~~
我也要寒假寒假寒假寒假,打滚。
作为一个不招人待见的男主,范大人到底要不要死呢?
To be or not to be, this is a question.
化险
我的人生,从未如此漫长过。
日头升了落,落了升。
从京城到边疆。
经豫州,罗山,胜州;历忐忑,恐悸,苦厄。
我还是没到达他身边。
我们到了又一个驿站,萧副将去与士兵jiāo涉换马匹的事宜,我在站外长凳上等着,连日来的劳累使我越来越沉默,谅谁都料不到,王清浅也有寡言的一日。
想必我们已经靠近边疆了,风沙huáng土,渺无人烟。
风凛冽得很,刮在我脸上刀削般的疼,但比不及我的脚疼,几日前我下马时把脚崴了,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一直都忍着,但这两日是愈来愈疼了,昨夜我想脱靴子时已经是脱不出来了,恐怕里面已经是肿得不像样了。过度的疼痛让我有点昏昏欲睡,这些日子以来,我练就了一身坐着、站着、甚至骑着马都能抽空睡的好本领。也不知萧副将换个马还要换多久,gān脆打个盹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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