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魄再次归位时,发现我们已经离开水里了。我坐在范天涵腿上,他很认真地在帮我穿衣裳。
我戳戳他的胸口,他拧着眉道:王清浅,你戳的是我的伤口。
我心虚地笑笑,说了没脸,我从他受伤到痊愈我都没帮他上过药,主要是我曾远远地张望过,衷心觉得太血ròu模糊了,我会吃不下ròu。于是我坚持不帮他上药,他也不让别人碰他,药就都自己上了。没想到伤口都长好了,只剩一个铜钱大小的浅红色疤。
我讪讪地收回手,道:都好了,哪里还会痛。
他不理我,低头专心地系着我的腰带。
他的肩膀上还留着我的齿印,像一只小蝴蝶,我盯着他肩膀问:那个,范天涵?
嗯?他抬起头来瞟我一眼。
我摸摸鼻子道:既然我们都已经已经野 合了,那那你和姜大夫的事是不是该说与我听听?
他系着我衣裳带子的手一顿,问:野 合?
我左右看了看,道:这不是野外麽?不就是野 合麽?
他抬眼望一望天,道:是野合。至于姜溱,你不是很大方,还问去做什么?
我撇一撇嘴,道:纳妾这种事,总得让我知道知道吧,我好做套新衣裳等着喝新人茶。
他用力地勒紧我的腰带:不怕,到时新衣裳我会差人做好的。
我咬上他的肩膀,恨恨道:láng心狗肺。
由于我实在浑身无力,所以是范天涵抱着我回房的,一路上遇到的兵都用极其□的眼神望着我俩,我孜孜不倦地向他们解释着:是这样的,我溺水了,你们将军救我起来的,他真是个见义勇为有勇有谋的好将军。他们都欣然接受了我的解释,只有小五儿,那个杀千刀的小五儿,他说,夫人,那为何你的衣裳都是gān的而将军的衣裳都是湿的?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叹口气道,其实溺水的是你们将军,我在池边把他拉起来的,但为了维持他大将军的威严,我得对外宣称是他救了我,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明白吗?
小五儿道,我明白,夫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一位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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