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卡文的啊
看戏
这临时将军府的风水有点迥异,继小五儿小六儿这对粘腻鸳鸯后又出了萧副将和姜溱这对腻歪水鸭。然后,今儿一早,我正帮范天涵系着衣带,庭院里就传来吵闹之声,我丢下范天涵便往外跑,边疆的日子太无聊了,一点点风chuī,我就想糙动。
我才绕出走廊,就撞到行色匆匆的姜溱,我俩对视良久,我在她脑门上感受到三姑六婆的光芒照四方。
声音的来源是庭院旁的一间小厢房,我俩望着紧阖上的门一阵泄气。忽地姜溱凑上去舔破窗纸,我问她道味道如何,她言尝起来像白芨的味道,白芨我舔过,当年我爹bī我学笛子时,白芨是用来粘笛膜的一种中药,把白芨舔湿,用其粘液涂抹笛孔四周,粘上笛膜,拉平笛膜。我chuī出的笛声万分光怪陆离,但我爱上用手指按破贴好的笛膜之声,啵的一声,清脆可人。那段日子我养成了一个怪癖好:往往按破了笛膜再贴,贴好了按破。是故,我舔了很长一段时期的白芨,刚开始无甚味道,后来舔多了咸咸的十分恶心。
我俩就着她舔破的孔观察屋内的景象。
白然与一名女子正争吵着什么,该女子背对着我们,由其背影看来,她情绪万分激动,肩胛骨抽搐得厉害。
然后,平地里一声雷,二人吵着吵着忽然拥吻了起来,揉着彼此的身躯在屋内旋转。
我转头望姜溱,她望着我,眼神中传达着无声的信息:好霹雳的一出戏!
旋呀转呀的,该女子的脸就旋转到了我们正对面。又是平地里一声雷!
该女子的长相呃姣不好。
冬瓜脸,绿豆眼,大蒜鼻,整一个瓜果蔬菜。
姜溱趴在我耳边小声道:姐姐,该女子怎地长得像遭过天谴呀?
我不得不感叹,这孩子的评语简短有力,一语中的。
他们还在旋转着拥吻,一美一丑,突兀得让人心碎。
我俩哀伤地对视着彼此,用眼神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放开我们的美男子。
啪的一声把我俩从哀伤的沼泽中□,再望向那个孔,女子捂着脸,白然手高举在半空中,眼看又要落下一巴掌。
姜溱砰一声推开窗,斥道:虽说她长得丑,但你也不能打人!
窗一开,我袖内的银针随即天女散花般向着白然飞去,他一扬袖,悉数挡开,竟有几根针被他挡着反向she中天谴女子的手臂,她尖叫不停,我很是愧疚。
我潇洒地从窗户翻跃进房,正陶醉着我翩翩着地的优雅姿势时,姜溱推开门莲步轻移地进门,连发丝都不曾飘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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