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地想起先前范天涵言白然其人十分孟làng风流,莫非他看上我了?再一想方才与他拥吻女子的姿色,内心一阵惆怅绝望。
我与姜溱出了房门,姜溱对我很是不满,一路不理不睬。我无奈地千般讨好:姜溱,你今日可要上山采药?不如我与你一同去罢?
她睨我一眼道:不去了,浅儿姐姐。
她那声浅儿姐姐叫得可真是尖酸刻薄。
我忒窝囊地胡乱解释道:你莫要生气,我与白然亲近些,才好哄得他招安,你不知昨夜萧副将为了劝他招安都快磨破了嘴皮。
她这才将信将疑道:你可不能让将军蒙羞。
我拍拍她肩膀道:我对范天涵之心绝对日月可昭。
姜溱现出被我感动的样子,羞答答道:我对萧尔之心也是如此。
我脱口而出道:萧尔是何许人也?
她用力推了我一把道:萧副将啦!姐姐你取笑人家。
我被人家推得倒退三步,人家还在原地娇羞跺步,我无甚委曲。
我回到房内时范天涵已着好衣裳,正拧了汗巾准备擦脸,我冲上去夺过他手上的汗巾,道:我来。
他耸耸肩,任我在他脸上胡乱抹一通,皱着鼻子笑道:你方才可过足了你的戏瘾?
我用力擦抹他的脸,泄气道:都怨我现身太早,害戏提早落幕了。
他挡开我的手拿下汗巾,顺手盖在我头上乱揉了一把,道:唯恐天下不乱。
娘亲,我美妙的发髻
晌午,我路过庭院时见着白然坐在台阶上望着自己的手掌发愣,我偏头望了他忧伤明媚纠结的yīn阳脸,心下一阵不忍,莫非他在懊恼他今早打那女子的一掌?看来他也不是láng心狗肺之徒。
你在作甚?我决定善解人意一下来开导开导他,为甚一直看着手掌?是否后悔了?
他摊开手掌道:我在看掌纹。书上言以我的掌纹,我将会有一妻三妾,而我现已有了三妾,不知一妻在哪?
我这才发现他脚步丢了一本命相书,很是无语,摇摇头欲走开,他突然道:浅儿,不如你来当我妻好了。
我良久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许是我傻乎乎拍着耳朵的样子很可乐,白然笑得很是欢喜,他道:浅儿,再拍便傻了,我与你说笑的,不过若你愿意,我也是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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