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偏着头,很认真道:依你看来,白某莫非是会在乎生灵涂不涂炭之人?
我一时哑口无言。
他挑眉,眼底dàng着笑:那若我说,我愿为了你招安呢?
我心下一惊,后退了几步道:白然,并不好笑。
他安静地望着我,竟是满满情意的样子。
我咽了咽口水,道:白然,我乃有妇之夫。
他半响不出声,最后苍凉一笑,道:我已说过,我并不会在乎世俗之人。
我惊到合不拢嘴。
他嘴角一直噙着一丝微笑,微笑慢慢加深,最后咧嘴大笑起来:哈哈,浅儿,你以为哈哈,我对你哈哈
他笑到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我揉一揉额角,甚是无奈。
待到他笑声渐歇了下来,我又道:白然,那你究竟招安不招安?
他直起身子,正要开口,又嗤一声笑了起来:我招我招哈哈不行哈哈,浅儿我一见你的脸就哈哈就想笑哈哈哈哈。
我端起空碗,捏着拳头自顾离开了。
我经过庭院的时候被小五儿叫住,他狐疑道:夫人,你为何从那个登徒làng子房中走出来?
我知道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定是认为只要与白然讲过话的女子便会贞节不保。
我安抚他道:我去送药给他,顺道劝他招安。
小五儿一脸不屑:他不就一yín贼,朝廷又不是开jì院的,招揽甚恩客!
我闻言脑海中开始勾勒场景:珠帘摇摇,丝帐飘飘,满朝文武个个妩媚娇俏。白然左搂宰相右搂尚书,腿上坐一个皇帝,颈上勾一个皇子,而太监大臣们在庭中互相追逐着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又有角落里不知何人时时传来声声嘤咛哇!多么繁荣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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