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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姜溱看中我买的簪子,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望得我恨不得把心肝挖出来给她,但我还没来得及将簪子送给她,一旁的萧副将就拔腿往外奔,边奔边嚷着我这就去给你买。
我望着萧副将绝尘而去的背影,小声问范天涵道:以她的姿色,多少人愿意生死相许,而如此绝色愿意为你做妾你为甚不要?
他望望挥着小手帕的姜溱,再望望我,耸耸肩道:大概是鬼迷心窍。
我亦是如此觉得。
后来萧副将买了簪子回来,言其花了一文钱买了两支。我欲拖刀出去斩了那老板,被范天涵摁住了。
不知不觉我已离家三月有余,来时仅带了一个小包袱,今东西愈添愈多,收拾起来竟也没完没了,好几次睡到半夜忽地想起有东西没收拾,又跳起来收拾,一惊一乍地把范天涵搅得差点休妻。
如此折腾了半个月,今日总算是要动身归去。这边疆的老百姓一听军队要走,自发组织了人马欲夹道欢送,于是大清早的将军府门口就人声鼎沸,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将军府聚赌。
这次归去,随行的除了范天涵挑出来的兵外,还有白然、萧副将、姜溱、小五儿、一只公jī和一只母jī,公jī和母jī是姜溱坚持要带的,她言一路上公jī和母jī□,可以生孩子给我们吃。我觉得她为人甚凶残,但我愿意吃炒jī蛋。
大伙在庭院里等姗姗来迟的白然,公jī和母jī吵得不可开jiāo,小五儿蹲在jī笼前发愣,小八儿在远处含泪张望。
我拍拍小五儿的肩,道:你从这公jī和母jī的互动中瞧到了甚人生哲理?
他摇摇头道:无。
我蹲下去,深深地望着他的眼道:你再好好瞧瞧,想想爱情什么的。
所有人齐齐望向笼子两只jī。
它们一会儿在笼子里血海深仇般地互相追啄个不停,一会儿又情深似海般地耳鬓厮磨个不停,真是一对抽风的jī。
小五儿沉思半响后才深深叹一声道:这是一对欢喜冤家,即使彼此可能犯过错,无法原谅,吵吵闹闹,他们还是愿意在一个笼子里待着,不能没有彼此,它们有爱,是吧?
我郑重地点头,道:是。
天地良心,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