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人跟在我们身后窃窃私语白然的龙阳之癖,实在是太不海纳百川了。
作者有话要说:种田文种田文
话说,我要说啥来着,啊,寒流来了,大家添衣加被。
归家
我们一行人在那客栈里耗了几日,把那客栈的存粮吃得所剩无几了,便拍拍屁。股上路,临上路前我还特意让小六儿烙了几张大饼,挂于那排浓妆艳抹的伙计脖子上,好让他们饿了吃。
本女侠真是宅心仁厚。
又行了两日,进了胜州城,寻了客栈又歇下了,鉴于前车之鉴,姜溱对端上来的饭菜特别仔细,闻了又闻,最后拿出银针来试毒,把人客栈掌柜的那两撇八字胡气得足以挂上两串香蕉。
用膳时听得隔壁桌一胖一瘦两男子在讨论郊外新开了间勾栏,里面的小倌一个两个长得个味道十足,于是我们个个拉尖了耳朵听:
瘦子道:我就喜那账房姑娘,那眉梢眼角的风情哟,比娘们还娘们。
胖子道:我偏喜那掌柜的,那性。感硕大的烈焰红唇,那剽悍的虎躯,那洪亮的声音,还有那股老娘跟你拼了的呛辣劲儿啊,销。魂啊。
瘦子道:听你一言我倒也想会会那掌柜的,不知其chuáng上功夫如何?
胖子露出yín。邪的微笑,道:那不如我们今夜一道去乐乐,点一间上房,两个姑娘,来个双双飞。
眼看姜溱又要问何谓双双飞,我们一桌人立马欢腾起来,吆喝着上酒,划拳,行酒令
姜溱的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讪讪地咕咕嘟嘟道:想必是上乘轻功修炼之术罢。
姜溱跟了我数日,总算是触类旁通地出师了。
虽然一路耽搁了不少时日,但再行个一日也就进城了。而眼见京城已经愈来愈近,我竟也近乡情怯了起来,生怕回去我爹已肥到走不出王府门;生怕我那九个姨娘已通通改嫁;生怕阿刀已老得扛不动菜刀;生怕宝儿已牵着个娃儿说小小宝儿乖,叫小姐。
想象了一番后,自己悲怆得快涕下,后被范天涵一句话生生打破了那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悲凉境地。他道:清浅,你离家已半年有余,现儿回去可会情怯?
会的,本来我自己渲染得很怯的,经你一提醒,我忆起自己仅离开了半年,不好意思怯了。
我们约莫是午时进的城,过城关时一切无异,进了城门忽地响起噼噼啪啪的之声,我一惊,躲到范天涵身后去,而小五儿抽出他腰间的刀,上蹿下跳地吼道:有埋伏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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