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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才笑开了怀:真的?那不如我放风声出去,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
我琢磨着真有人来寻仇,范天涵定当气个不停,于是忙劝师父道:我看不妥,若是放出风声,来得人多了,你便没时间照料你的菜地,若是来得人少了,又掉面子,实在是个皆输的局面。还是随缘罢,真有人寻来了,也证明了他对你实在是恨得入骨,那不是挺好的。
我一番话下来,十分心虚。岂知师父倒是很赞同地点头,想必他也怕放出风声之后,连只鸟都没飞来叫嚣几句,到时面子往哪儿摆。
我一向晓得我自己天赋不少,像是绣花啊,厨艺啊,练武什么的,虽都不是顶尖,但都别具一格,颇有几分与众不同。但我还真真不晓得原来我也有未卜先知的天赋。当然,民间有时也称这种天赋为——乌鸦嘴。
两日之后,真有仇家寻上门来了。只是这仇家寻的不是师父,是师父的女儿萧子云与准女婿段展修。
所以嘛,我的天赋向来有几分与众不同。
这仇家他大清早地便降落到将军府的院子里,叫嚣着把萧子云和段展修jiāo出来。
范天涵上早朝去了,师父还在睡觉,大师兄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李总管一见这阵仗就不知躲哪儿去了,于是我只好独挑大梁出来与其谈判。
其实,作为第一次与江湖人士谈判的我,内心是不无兴奋的。
为了给这江湖人士留下一个不俗的印象,我觉得我必须来个震撼的出场,最好能一鸣惊人。
于是我整了整衣裳,开了房门,想想不对,开窗跃了出去,姿势一个没伸展好,脑门还撞了一下窗棂,疼得我只想骂娘,但我还是咬着牙微笑落地了。
这仇家按照江湖惯例他是个男仇家,长得是标准的横眉竖目坏人脸,面上还有一条刀疤,该刀疤从左眼角跋山涉水越过鼻梁到达嘴角,实乃一条锲而不舍的刀疤。他身上着蓝灰色布衣,破破烂烂打了不少补丁,脚上的靴子已是破了dòng,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灰灰的指甲盖。
打量完他的长相,我抱拳道:哪路的英雄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讲完觉得这话充满了和谐的矛盾美,我不知道他哪路来的,还想着去远迎他。
幸得他也不跟我多计较,非常铿锵地来了一句:废话少说,把那对狗男女jiāo出了。
我对他这话的评价是好坏参半,我十分赞同他那句狗男女,但又十分不满他那句废话少说,作为一个想一鸣惊人的侠女,你不让我鸣,我要如何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