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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疤人倒是笑了,道:神雕近来有点虚弱,老掉毛。
我一点都不关心那雕的身体状况,追问道:你要将我关在这里多久?我家里人会担心的,尤其是我相公和宝儿,宝儿会哭的,而我相公,他手握兵权的,若是生气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我看你还是放我回去好了,回去后我就说是我自己贪玩出来迷了路,我常常捣乱的,他们会相信我的。
他想了想道:那人让我放你,我就放你。
见我怒视着他,他又道: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好你妈个头啊好。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道理是讲不通的,于是我一抬手,银针唰唰she出。
他不屑地望了我一眼,侧身躲过,银针打在石壁上,叮当落下。
我再she出一排银针,他这次一抬手,银针到他跟前却莫名地慢了下来,最终簌簌落地。
我一挥手又想再飞一手银针,但手指一摸,发现袖中已无银针,挣扎了半晌,还是觉得蹲下去捡那一地的银针太丢人,只好作罢。
他见我停手,笑了起来:你师承古老前辈?
没错。我想想又道:既然你认识我师父,那看在我师父面上不如将我放了,否则我师父若是知道了你囚禁我,绝对绕不了你。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恐,反而淡然道:若真如此,以我对古老前辈的敬意,我甘愿死于他手下。
我比秀才遇到兵还气愤,我他妈遇到疯子。
各自默了半晌,刀疤人道:我走了,你晚膳想吃甚么?我想办法替你弄来。
我想一想,道:我想吃我家宝儿做的红烧狮子头。
他摇头道:你这是让我送上门去?
哟,不傻嘛。
我只好道:那你接着偷小笼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