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眼看她的泪水也快gān了,赶紧反手握住她,用指甲掐,她又立马泪流满面了。就在我们哭成一团时,我余光偷瞄了大师兄几眼,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紫,跟刚流了产似的。
展修,你别难过。
我这才发现了刀疤人,他一脸悲戚地扶着大师兄,眼中关切与爱意呼之欲出。我算是弄明白了,难怪刀疤人吃饱没事撑着还兼着当牢头,原来这里头满满都是爱。
姜溱就这么给留下了,留下来照顾我孱弱的身子,她每日开些中药,让大师兄熬了送来。
我俩商量的结果是我接着扮演那痛失爱子的娘亲,深深怨恨大师兄,立誓再也不与他讲话,并且只要一见他就落泪。
是故,一见大师兄姜溱就开始握住我的手,明则是给我对抗仇人的力量,暗则是死命抠我掌心,bī得我泪水奔腾地往外流。后来演多几次熟能生巧,我也不用姜溱抠我了,只要一见大师兄就流泪,跟古人迎风落泪似的,百试不慡。
大师兄开始时每回送药来时都试图与说上几句话,但被我的眼泪攻势打击了几次之后便愈来愈沉默,不时用内疚的小眼神瞅着我,一付恨不得替我生个娃的模样。
其实嘛,有了姜溱的陪伴后,我的日子好打发了许多,我们一起日测风向,夜观天象;时而谈论天文地理,时而观察蜘蛛蚂蚁;兴起还会吟诗作对什么的,很有文化
这不知不觉地也过了十天半个月,我与姜溱都怀疑大师兄是否就不准备放我们回去了。
这日,姜溱努力地说服着我,她言:估摸着我们得在这过一辈子了,你成过亲了,而我却尚未成亲,就这样老死我觉得我亏大了,这样吧,我也不嫌弃你,我们就凑合着拜天地成亲吧,反正天和地都是现成的,也不麻烦
我觉得不是很好,主要是我觉得一女不能侍二夫。
她锲而不舍地说服我,言都是为了我她才被丢到这鬼地方,若我不从了她实在对不起天地良心。
眼看着她就快霸王硬上弓,而我就快半推半就了。
正拉扯间,大师兄出现了。
他沉着脸,拎起我俩,一边一个夹了就跨上神雕背。
神雕驮着我们缓慢艰辛地往山顶上飞,我与姜溱倒吊着脑袋在空中一动不动,生怕一动使神雕失去平衡,大家一起葬身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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