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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笑起来:“这才多久就不认得了?红枝啊……”
这大热天的,俩人靠这么近让徐红枝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更剧烈了。
“在想什么呢?恩?”拓跋焘低声笑问道。
“额……在想,今天天气真热啊。”徐红枝力保淑女风范,克制着自己邪恶的小念头。
拓跋焘笑出声,直起身,又拉她站起来:“带你出去玩玩?”
啊?出去逛街咩?徐红枝其实更邪恶地希望是去看拓跋焘洗澡好咩,无奈没有那个条件啊。
如今看刘义真洗澡已经满足不了徐红枝的邪恶内心了。
【徐红枝怒指某赵:你特么胡扯,老子——老子哪里邪恶了,老子一直很纯洁的好咩!你这个喷子,最近一直看老子不慡,不知道和各位看官说了老子多少坏话,你坏我名声!我要告你!你赔我名誉损失费!】
【某赵继续打坐:施主,请淡定,贫道不是什么喷子。】
想到刘义真,徐红枝内心一阵怅然。死真真,竟然到现在还不回来给老子nüè待。
但马上要和拓跋焘出宫玩,真真算个毛线,果断不去想这个混蛋。
拓跋焘带她去换了一身衣服,自己亦换上了便服,悄悄出了宫门。
徐红枝一眼就看到了长孙旃的马车,哼唧,就数他家的马车最奢侈最拉风。
果不其然,长孙旃从马车上下来,对拓跋焘行了个礼,然后又请他俩上车。
徐红枝瞪了他一眼,你这死狐狸,这些天不知道游dàng到哪里去了,竟然连《洛阳早报》那档子事都给忘了。
所以徐红枝一路上就想着要怎么开口问他,碍于拓跋焘坐在身边,又不好意思太过嚣张。
再者说了,要是自己的稿子被拒了,那还不被长孙旃笑死,在拓跋焘面前被嘲笑——多丢脸。
这样的心情,真的是——无语凝噎。
徐红枝好想撞马车。
到了街市里,徐红枝才明了,噢,原来是有夜间集市!堪堪比得上元宵节时候的热闹了。
暮色bī近,四处的灯笼陆陆续续亮起来。
下了马车,徐红枝跟在拓跋焘身旁走着。
这夏末微热的夜风伴随着阵阵食物的香气袭来,让人心醉。
徐红枝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啊……好,饿,啊……
拓跋焘侧头看了她一眼,笑道:“红枝,去吃东西可好?”
徐红枝拨làng鼓一样点头:“好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