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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长孙旃却微微勾起唇角,徐红枝原是南朝司徒徐羡之的女儿,怎么早没有想到?
当时只查了刘义真,却未查徐红枝。如今看来,这俩人却是有意思得很。
若非徐羡之,刘义真此时怎会落得如此境况?
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往窗外看了看。
楼下——真是热闹。
【一六】使臣回朝,加侍中
这一顿饭吃得甚是潦草,虽是不尽兴,但后来在集市里晃了一大圈,徐红枝变本加厉地剥削长孙旃,淘了好些小物件带走。
这一开心,便将方才酒楼中发生的事忘得一gān二净。
集市渐渐散去时,徐红枝也有些乏了。
她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听得拓跋焘似乎在和长孙旃讲些什么,但又完全不知道对话内容。
她眼皮打架,终于,向瞌睡虫缴械投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红枝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觉得不对劲,伸手抓了抓脸,一睁眼,看到拓跋焘正坐在chuáng边看着她笑。
徐红枝眨了眨眼,又伸手揉了揉,确定无误——对,这厮是拓跋焘没错!
“睡得可好?”拓跋焘唇角勾起浓浓笑意,“说梦话还磨牙……啊——幸好不梦游。”
红枝姑娘这张老脸已经彻底——挂不住了。
她翻身拿了被子蒙了头,心下转念一想,什么情况?!好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在快要被这张被子闷死之前,徐红枝想起来,昨天在马车上睡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清楚啊。
徐红枝拉开被子,如释重负地大喘了口气。啊,差一点闷死了。
“起来吧,吃东西。”拓跋拿开她身上的薄被,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字不提。
徐红枝邪恶的、且具有丰富想象力的小脑瓜在拼命地高速地运转。
好吧,最后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见得就有事发生啊摊手!
【某赵继续打坐慢悠悠道:施主,你和真真共处那么久才发现这个结论咩?】
徐红枝闷声吃了早饭,拔腿就走。才迈出去两步,就又被拖回来,拓跋焘手里提了一个包裹,笑问道:“走这么急作甚?昨天买的小物件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