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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枝闭了眼,似是无知无觉一般说道:“哪里?我盘缠够啊,所以这一路吃毛线个苦。”
他没有问她离开建康之后去了哪里,那消失的一段时间是和谁一起度过,过得好不好,做了什么事……
红枝也没有问他为何没有找到自己就回来了,这一年在平城又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那你想我没?”红枝反问道。
刘义真笑了笑:“没有。”
红枝姑娘一转身:“老子也没想你,哼唧。”
她刚刚转过去,就又被刘义真拉了回来。红枝盯着那张微带笑意的脸,撇了撇嘴,哎,趁着美人还未迟暮,赶紧沾沾便宜。
她刚想扑上去亲一口,刘义真却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她的嘴。
红枝刚要笑,却又发现这还没完,刘义真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慢慢地亲着她的唇角,温湿的触感传来,还伴随着一阵轻咬。
红枝觉得他抱得有点紧了,而唇上这个缠绵良久的吻,也越来越奇怪了,便忙不迭推开了他。
刘义真笑笑,再次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淡淡道:“睡吧。”
红枝也不折腾了,这一路颠簸着实辛苦,便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清早天微亮时,刘义真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喊她起chuáng。
红枝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勾住刘义真亲了一口,便裹着被子滚走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卫伯拿了把大扫帚站在那里神色可疑地看着她。
红枝裹着被子晃啊晃,笑了一声:“哎呀,卫伯你这么早就起来锻炼身体啦?来,一起锻炼。”
卫伯面无表情地转了个身,继续扫地。
红枝耸耸肩,滚回自己的房间了。
等洗漱完,换了身gān净衣服,便去正厅吃早饭。
阿添这小丫头坐在餐桌前打瞌睡,红枝走过去拍了她一下。
阿添的小脑袋晃了晃,说:“啊,师傅早。”
大约等了会儿,长孙道生和刘义真都来了,早饭也跟着上来了。
恩,还成,是咸粥。红枝埋头便吃了起来。
长孙老头喝了一口,蹙了眉道:“今天这咸粥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恩,咸死了。”红枝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全餐桌全部停了下来,全部看着她。红枝抬起头,笑了笑,赶紧辩解道:“不,我说太淡了,淡死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