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喂我!”红枝姑娘把手懒在被子里不肯拿出来。
“你懒死了。”义真说罢就将调羹凑到她嘴边,“张嘴。”
等喂完药,红枝姑娘看了下四周,好奇问道:“这是你房间?”然后又低下头,闻了闻被子的味道,恩,还算正常。
刘义真被她的一连串动作弄得笑起来,他道:“红枝,你是狗鼻子么?”
“你才狗鼻子,你全家都……”她倏地停住,又闻了一遍,哼唧道,“你肯定老去喝酒。”
“隔壁就是酒馆。”
“我也要去喝!”
“不准。”刘义真捏捏她的鼻子,“姚医官说服药期间不能喝酒。”
“死老头我恨他。”红枝咬咬牙,往chuáng上一倒,“我继续睡了,晚上喊我起来吃饭……你要是不喊我,我就揍你!”
“知道了。”刘义真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又被她踢开。
红枝翻了个身:“都快五月了,热得要死,还盖这么多。”
刘义真笑笑,想着随她去,便出去了。
红枝闷在学舍有十来天,无所事事到天天跑池塘边的大柳树下捉蚂蚁玩,简直回归童年了。
这天她弄了个鱼竿,带了个大草帽,窝在浅水边钓龙虾。
阿添提了个小食盒远远地走过来,喊道:“师傅,谨师傅让我给你送酸梅汤!”
“白瞎。”红枝嘀咕了一句,眼睁睁看着快要到手的龙虾弃饵而去,遂对阿添咆哮回去,“死添添,龙虾都被你吓跑了!”
阿添走过来,嘟了嘴:“怪我咩?!师傅每次就知道怪我,哼。”
红枝颓了一张脸,接过她递来的酸梅汤,当凉白开一样喝掉了。
“你在太学每天忙什么呢?”红枝搁下碗。
“啊哈哈,我监督童子科的倒霉孩子们做功课!”
叫你得意,叫你得意!红枝愤恨地重新让肉饵挪了挪位置。
“师傅你拿什么当饵的啊?”阿添凑过来。
红枝打了个哈欠,压了压草帽,漫不经心回道:“龙虾肉。”
“……”
“不骗你,同类的肉味道最美了。哎……”红枝舔舔嘴唇上的酸梅汁,没味道真扫兴。
后来天色渐晚,红枝收拾收拾就回去了,篓子里几只小龙虾爬来爬去,跟螃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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