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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真正坐在树荫下小憩,见她摇摇晃晃走过来,便挪了挪位置。红枝往地上盘腿一坐,挑挑眉道:“相公……”
这称呼太谄媚了,非jian即盗。刘义真就知道没好事,果然,红枝贴过来,眨了眨眼道:“相公……我想学笛子……”
“……”刘义真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或是进食,笑着摸摸她的脸道,“为了夫人的自尊心考虑,为夫觉得,还是不要学的好。”
红枝自知缺乏基本的艺术细胞,但这也不能阻止她想要文艺的心!
“不行!你不教我就——”她本想说“晚上饶不了你”,后转念一想,还不知道是谁饶不了谁呢,遂只好改口道:“我就去跳河!”
“噢。”刘义真懒懒散散应了一声。
他这是什么态度?!一点为人夫的自觉都没有!红枝深以为,相公不调/教,三天就翻脸做大王。不行,绝对不能姑息。
念至此,红枝一拳就要挥上去了,哪料一个不稳,硬是扑倒了刘义真。
刘义真被她这么一压,微微有些吃痛,却笑着道:“夫人急什么?晚上就能找到客栈的,又何必在这荒郊野外……”
“你你你,太禽shòu了!”红枝一脸愤恨,却依旧压着他不起来,看看这张脸,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贴上去恶狠狠地亲了一口,嘴上依旧不饶人,“哼,老子先放过你。”
说罢正要爬起来,却又被刘义真拉了一下,重新跌倒在他身上。
刘义真轻拍拍她后背,微微阖了阖眼睛,缓缓道:“先躺一会儿,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红枝消停了片刻,便又道:“不公平!你睁眼就能看到蓝天白云,我是只能看到huáng土青草啊!”
“你想换个位置?”
红枝满头黑线,抽出两只手,正要去捏他的脸泄恨,却又被捉住了。茉莉这个骗子!她竟然说“女人心最难猜啊”!
难猜个毛线啊!明明很好猜啊!刘义真这个混蛋都看到她骨子里了。红枝一气馁,翻身滚了下去,那厢花生又在嚎啕大哭起来。
红枝闷闷一皱眉,就说小崽子是祸害啊。上辈子到底欠了多少啊,一下子还送来俩啊!
她刚要起身,却见得刘义真早她一步站了起来,往那边马车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