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肆能不能听清,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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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没听清,但却看清了初墨的口型。
不由莞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模式,担心另一方心疼,所以不会说实话,而另一方心疼对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接受谎言。
听起来很奇怪,却又乐得自在。
原本计划是寻一块纯天然形成的,但谴人找了三个月,都没找到。
不得已,自己打磨了。
贝壳的边缘很锋利,但中心却很容易破碎,秦臻说不清自己制造了多少个失败品,才有如今这么一个成品了。
不过,只要初墨喜欢,一切都好说。
他俯身,在初墨额间亲了一下。
“我也爱你。”
“哦。”
平淡的单音节。
嘴角却止不住上扬,笑容由淡转浓,继而转暖。
想与你共白首。
携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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