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在外日理万机,回到家,还要伺候媳妇?
顾落歌早已看到了韩之的不满,然后她无视了,吃完了虾,又想吃蟹,于是戳戳韩南深,让他帮自己剥。
韩之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南深在外从早忙到晚,你想吃什么,自己不会动手吗?”儿子被这么使唤,他心疼极了。
话落音,韩南深已经剥好了一只蟹放进顾落歌的碗里,抽了纸巾优雅的擦手,开口看向韩之道,“是我不让她动手的。”
韩之见他同自己说话,又惊又喜,忍不住道,“南深,这女人不能惯…”
韩南深不知想起了什么,讽刺的看着他淡然的答我娶媳妇回来就是来惯的,看不顺眼,你可以出去。
韩之气结而站,把火冲向顾落歌撒,“真是没家教。”
韩南深眼神冷下,桌子下,顾落歌按住了他的手,扭头朝楼梯的韩问岚喊道,“爷爷,他骂我没家教。”
韩问岚一听就冷笑连连,“你和顾丫头谈家教?”
“你给过你儿子什么家教吗?”
“是出轨玩女人,抛妻弃子?”
“还是薄情寡义?”
“就你个玩意也配说家教,要笑死谁还是要气死我,出门在外我都羞于承认你是我儿子!”
顾落歌悠悠叹气道,“是啊,韩大先生,家教这东西很保管,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见到他的,起码,你就不配。”
韩之被骂的狗血淋头,还要被挤兑这么一句,脸都扭曲了,一边还要顾着韩问岚的身体不敢回嘴。
韩问岚骂了足足三十分钟,才问他来gān什么。
韩之脸色yīn沉的道,“爸,你送过来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成天在家摆骚弄姿的。”
不提韩问岚都忘记这回事了,冷笑道,“你往小歌儿他们那送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韩之脸一菜,“除了郑芸,我已经无心…”
韩南深面色厌恶之色。
“咔。”顾落歌忽然放下螃蟹腿,捂住心口,感到虚弱,韩南深注意力立即到她身上,问,“怎么了。”
“难受,被恶心到了。”顾落歌一脸委屈的说。
韩之脸一青。
顾落歌闷闷不乐的说,“阿深,你说,这世上除了你这样的怎么大多都是垃圾男人呢,阿铃碰上了这样的,周瑞也碰上了这样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美名其曰真爱,真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恶心?责任又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抛之脑后…”
“韩大先生,你说是吧?”
韩之憋屈的看着她,“你含沙she影的想说什么。”
顾落歌捂着心口靠在韩南深怀里,慢吞吞的开口,“你委屈我了,我没含沙she影,我明明是和直白的在告诉你,身而为人,咱做人做事起码要有点人性,咱别和个畜生似的,你说呢?”
妻子娶过门和小三玩到一起。
孩子生下来不闻不问想弄死。
现在妻子死了。
孩子不认你了。
一副老男人情深想要恶心谁啊。
“放肆…”韩之吼道。
“都什么年代了,你就别来老家长顽固一派了,我也不吃那一套。”顾落歌叹了声气,抬眼道,“我的丈夫你从小就放弃掉了,关系也断了,现在长大了,人高马大帅气的,能gān的,你又回来摆家长架子,恕我直言,哪来的滚哪去好吗?”
“我丈夫出生的时候,是郑家的人守着,他被欺负了需要长辈安慰,是我爸爸和其他叔叔出的面,他能平安长大,是爷爷的功劳,在他前边人生二十多年里,你一直缺席,现在儿子长大了就想来当便宜爹,你就不怕郑芸阿姨晚上来找你啊,哦,不,你看你这么恶心的,郑芸阿姨可能来都不想来。”
韩之大怒,可在他发怒前,韩问岚更先发火,吼道,“你想对我孙媳妇gān什么?!”
顾落歌往韩南深怀里一藏,一副怕怕的样子。
韩南深亦配合的将她抱起,“爷爷,我媳妇不舒服,我先抱她回去了,阿阅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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