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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正刚嘱咐完小厮就看见凌沉过来了,让小厮退下,就朝凌沉小跑过去。
“张大人怎么样呀?严重吗?”边说边给凌沉拢好因走动而有些敞开的披风,
凌沉看看那小厮,没什么特别的,再看看宁正,可能是在外边有点久,脸冻得有点红。摸了摸他的手,也是凉凉的,忍不住斥到:“有什么吩咐的把他们叫屋里去就是了,你出来做什么?”
宁正心里甜蜜,冲着凌沉眯眼笑起来,眼睛弯弯,嘴角也翘起来,却没说话。
凌沉的火气被这笑容冲淡了不少,暗自唾弃自己没立场,抓紧小孩儿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屋内陈太医和江成宽一直等着,陈太医知道,凌沉的风寒一早就有人来看过了,现在说让自己请脉,估计就是告诫自己不能乱说话。
宁正紧张兮兮地看着陈太医,太医的手刚从凌沉手腕上拿下去,就急急忙忙地问情况怎么样。
看着宁正这着急的小样子,凌沉心里想笑,却顾忌小孩儿脸皮薄没笑出来
宁正也没注意这些,只听陈太医说凌沉身体底子好,风寒引起的头痛也是正常
宁正蹙眉:“正常吗?他今天吃饭都没什么胃口这也正常吗?”
凌沉撑不住笑了:“好好听太医说,你老是插话,陈太医忘了我的脉象了怎么办?”
宁正讷讷,陈太医却没什么,查看了早晨的方子,在其中加了一味开胃的药,就要告辞离开。
凌沉手指规律性地敲打着桌面,听到陈太医告辞,没说可也没说不可。
陈太医心下了然:“今日王爷身体不适,召下官前来,仅此而已。”
凌沉笑,吩咐江成宽:“天气寒冷,派马车送陈太医回去。”
陈太医道谢告辞。
天色渐晚,张鸣隅感觉舌根没那么疼,便起身告辞。凌霄放心不下,一路送到王府门口,还想上马车送人回家。
被拒绝后神色蔫蔫地去了主院,宁正和凌沉正在塌上下棋,还没进去呢就听见宁正嚷嚷着不许凌沉故意让他,凌沉小声哄着他什么,一会儿宁正又安安静静地继续下棋了...
凌霄叹息,他和张鸣隅...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相处的机会...想了想,也没打扰这二人,就准备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