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意识到了什么,咬咬牙,试探着问道:“应该是让你不用担心?”
秦子宴无奈,宁正果然不知道,想想凌沉说的话,没好意思说,撒了个谎:“你猜的对,王爷只说流言并非大事,说你很好,不用担心之类的。”
至于信里关于两人两情相悦,缘定三生的话就没法说了...
“那就行”,宁正放心,“新年快到了,咱们又长了一岁,我可能没办法如约和你一起入仕了,你自己一定要上心,夫子说的话多听多想。”面对自己唯一的朋友,宁正还是很珍惜的,不能一起入仕是很遗憾,可是他也不后悔。
秦子宴叹了一口气,入仕这件事,不可能全靠他自己的,他父亲肯定会插手的。这话肯定不好跟宁正说。
两人说了说近况,秦子宴就告辞回家了。
宁正回去的时候,凌沉在棋盘旁拿着本话本看呢。宁正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还没说话呢,凌沉忽然出声:“聊完了?”
宁正抿嘴,点点头,老老实实地jiāo代了一个遍。
凌沉挑眉,这孩子也太乖了,自己还没问呢就jiāo代了,也好,自己能少操点心。
没几天,去皇陵的事情就准备好了,凌沉特意带了个厨子,生怕宁正换了地方口味不适。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去了皇陵,当天下午就到了。
坐了一天的马车,宁正神色恹恹,提不起jīng神,快到的时候还迷迷瞪瞪地窝在凌沉怀里起不来。
凌沉见他实在是没力气,索性拿大氅把人包得就露着俩眼睛,抱着人就下车了。跟着来的都是自己的亲信,凌沉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一路把人抱到了厢房。
宁正羞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凌沉亲亲他没什么神采的眼睛,把人哄睡了,jiāo代江成宽守着,才放心的去安排其他事情。
在皇陵的日子可以说是更清闲了,每日只需早期诵经焚香,傍晚时分,凌沉就带着宁正在附近随便走走。
大年三十这天,按理说应该守岁的,凌沉却心疼宁正年龄小,不肯让他熬夜,宁正不肯自己去睡,死活要跟着他。
凌沉无奈,捏捏他手指,道:“罢了罢了,不想睡就不睡了,等快到子时跟我一起出去。”
宁正这才满意了,子时还没到,就被江成宽里一层外一层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夜本来就冷,皇陵条件也没王府里好,是以宁正乖乖地被伺候着穿这么多衣服也没有不满。
凌沉见他穿好衣服,拿起屏风上的披风披在了他身上,牵着人的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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