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拽上来****,小孩儿这才微微睁眼,不解地看着他。
凌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乖,今天就到这,睡觉!”
宁正眉毛一皱,刚想说话,就被凌沉抢了先:“等明年,明年你就十六岁了...”
“可是你...”宁正羞赧地往他身下看看,眼珠一转,鼓鼓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其实我不小了!”
凌沉失笑,“不小了?”宁正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哪里不小了?”
宁正嗔怒:“又来!”抬眸瞄了一眼凌沉,仰头去亲他,没够着嘴巴,宁正小牙一呲,咬在了凌沉喉结上。
“咝,”凌沉抽气,这小孩说是咬,可是对他来说和调情有什么区别呢?忍无可忍的嘬住他的嘴,让他知道什么是咬!
凌沉还是没做到最后,顶多是用点别的方法发泄出来,小孩儿还是太小,真做的话,自己和禽shòu有啥区别...
凌沉还是像往常一样,上午出门处理公务,宁正在府里听夫子教导。诲学院不能再去,凌沉怕宁正自己看书效果不好,专门请来了以前教过自己的夫子来专门教他。下午凌沉就陪宁正在府里下下棋,看看书。
张家这么一倒台,朝中风向自然是瞄准了凌沉凌霄兄弟二人。不过凌沉没有和谁特别亲近,也没和谁不对付,对于别人的拜见一律以“身体不适”推脱了。
那些人无法,转而向凌霄示好。
凌霄烦不胜烦,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想去看看张鸣隅,总是被这些人打扰。自己从皇宫藏书阁里找到送去他府上的那些兵书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天气慢慢暖和了,不知道他身体好些了没啊,每次上朝只能远远地看几眼,都不能去打招呼。
下次见到他,一定要问一问,凌霄暗想!
谁知,他还没机会问呢,就听说了张鸣隅辞官的消息!!
凌霄虽然一直在跟着朝中做事,可还是个压不住脾气的性子,命人牵来马就去里张鸣隅府上。
张鸣隅的家看上去和他本人一样,不喜奢华,门口只有洒扫的仆人,凌霄下马,在门口站了会儿,踌躇不敢向前。
本来有一腔话想问他,可是到了这,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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