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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沉捏捏他的小鼻子,“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们定情的东西那么多,敢情你就记住了烟花啊?”
谁知宁正眨巴着大眼睛,握住凌沉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认真的解释道:“才不是,你的所有,我都记在这里。”
见凌沉不说话,宁正急得不行,扳着他的脸就寝了上去,不意外地咬了他一脸牙印。
凌沉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揽着他的腰,任他轻薄,宁正不得章法地咬来咬去把凌沉咬出一股子邪火。
现在拜过堂喝过**酒了,人名义上算是自己的了,还有几天宁正就十六岁,自己也不算太禽shòu。看着宁正绯红的小脸和泛着水光的嘴唇,凌沉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羊入虎口,虎岂有不吃的道理。
遂,吃。
烛火摇曳,外边还时不时传来鞭pào的声音,宁正只觉得头晕得厉害,chuáng也晃得厉害,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是他自己在晃。
眼角沁出了泪水,他实在是撑不住,一开始的时候很疼,凌沉也克制着自己,比较温柔。可是慢慢的,疼劲儿过去苏苏麻麻的,让他不自觉地哼唧出声,只想抱着凌沉,告诉他自己今天好开心。
凌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可是宁正第一次,他也不能太过放肆,把人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遍就放过他了。
宁正身上汗津津的,脑子一片空白,被凌沉用毯子裹着清洗完才回神,只觉得下边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肿了。
凌沉不知道从哪弄的药膏,给他涂在那私密的地方,羞得宁正直往他怀里躲,捂在被子里死活不出来。
第二日,宁正还是有些发热,虽然不严重,但也够凌沉担心的了。
去找太医的侍卫还没出门,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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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chuáng上病入膏肓的皇上,凌沉笑自己绝情,竟然没一丝波动,心里挂念的还是自己府里那个小孩儿,也不知道江成宽请的大夫行不行,不行的话还是得揪两个太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