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看了眼躺在chuáng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岁青禾,心里实在拿不定应该怎么讲。
总不能说气势汹汹抢了人家老婆回来,结果一路把人照顾得病怏怏的吧,她怕聂鸣提刀跑过来杀了她。
安冉转了转眼珠子,决定祸水东引,她清清嗓子,“青禾现在还在生气。”
聂鸣不明所以,“啊?”
安冉煞有介事道:“你跟田天后这事实在办得太不地道,隐婚就隐婚,找前女友来当靶子算怎么回事?”
她觉得田如歌既然敢当着媒体说出那番话,铁定是聂鸣这边示意的。分都分了,还跟人藕断丝连,出了事还找前女友帮忙,这老婆得多呕心。
难怪青禾一看那条推送就沉默了,本来还闹着要去找聂鸣,看完以后就乖乖地跟她上了飞机。
生气是肯定生气的,却不一定有她讲得那般气。
聂鸣:“你把电话给青禾,我来跟她讲。”
安冉心虚地捧着手机,“她说她现在还不想理你。”
……
岁青禾睡得昏昏沉沉,耳畔却不断传来聒噪的声响,她想要集中jīng神听那人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只听到了“聂鸣”两个字。
她喉咙沙哑gān涩,“是聂鸣吗?”
安冉正偷偷摸摸打电话,不妨这她突然一句话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想要捂住岁青禾的嘴,“祖宗,你怎么现在醒过来了。”
岁青禾眼皮微微颤动,明显还没苏醒,只是迷迷糊糊又叫了声“聂鸣”,便再度昏睡过去。
安冉gān笑了声,也不知道被对方听去了多少。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声息。
安冉叹了口气,“她说你忙,别让你知道。”
青禾体弱,生病挂水是常有的事,多少次一个人默默在别墅里忍着,实在忍不了了,就打电话给老朋友拜托送去医院。临了还要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聂鸣知道这些,省得他拍戏的时候烦心。
闻家两兄弟之所以对聂鸣没什么好印象,大抵是从这经年累月中得来的教训。
他实在是太忙了。
忙到没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妻子,忙到有时候一年只能见个两三回。
聂鸣在那头迟迟没有说话。
他想,幸好,以后自己就不用这么忙了。
挂断电话以后,安冉心有戚戚然地点开微信想找闻辰说事,结果看到微信推送新闻时瞬间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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