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他们还是聊起了天。
毕竟这种状况下,不说话,更加令人不自在。
吃瓜群众从来都不会不会管当事人在何时何地何种处境,他们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柳申就是这样一枚“合格”的吃瓜人。
柳申问:“我们好歹是一个宿舍的兄弟,有什么事我就直说了哈,你们俩这是成了吗?”
卢钰意外地看了柳申一眼。
也不怪卢钰奇怪,连巨làng都觉得柳申和以往有些不同。
柳申是个直男,虽说察言观色的技能没有点满,索性得是他没得癌,也从不主动去八卦别人的情感问题。
巨làng听他提起过一次,似乎是他的亲姐姐在不知情的时候当了三儿,脑子清醒点的都知道要赶紧和渣男撇清关系的,也不知道那个渣男给柳申姐姐喂了什么迷魂药,许了什么七世诺言,柳申姐姐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后,仍然和渣男打得火热,什么人劝都是一副你不懂真爱的模样,最后渣男老婆手段了得,转移了财产,渣男不愿意净身出户。
之前“我已经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等我,我一定会和这个huáng脸婆离婚的。”的豪言壮语后来没了底气,变成了“其实我还是对她有感情的……更何况离婚对孩子不好……”,他又巴巴地回去舔他口中的“huáng脸婆”。
真香打脸。
柳申姐姐哭得死去活来,最后用一顿烛光晚餐为这段爱情画上了句号。
她在晚餐里放了一点氰化钾,渣男死了,她死刑缓期执行。
柳申去探监时,问她后悔吗?
后悔死了。柳申姐姐回答道,后悔没把渣男给剁了喂狗。
巨làng听了很是惊讶:“她真这么说的?”
“不,她说的是后悔为这么一个玩意赔上了一生。她虽然爱他,可能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能让她爱成这样的人,她说她在看到那个人吃饭的时候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现在提起这个渣男,还是又爱又恨,但她在冷静下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他不值她的一辈子。”
最后柳申总结道:“这些情啊爱的,不是当事人,都说不清的,就算是当事人,在当时也可能拎不清自己的心。”
这次他一反常态问出这种问题来,实属罕见。
柳申见巨làng和卢钰都盯着自己不吭声,摸了摸脑袋,不自在道:“之前跟你两其中一个跟我聊天另外一个人就不搭腔了,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冷场了,就……让人怪慌的……我开始还以为是我说错话得罪了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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