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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巨làng说的很没有底气，“也许是为了见你，特意……打扮了一下……”

    “你可以这么和我解释，你也可以这么想，但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假设合不合理。”

    合理吗？

    这个解释听上去非常合理。

    但是仔细一想就知道，这绝对是在搞笑。

    第一，卢钰这次和平时的穿衣打扮没什么不同，只是巨làng不懂没看出来着装的价值几何。

    第二，为了见对方家长，所以特意买一套几万的行头穿上过来，这种过于慎重的表现，显然不适用于他们这种只谈了三个月恋爱的情境之下。

    “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巨làng母亲慢慢道：“你自己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我是和他这个人谈恋爱，”巨làng也缓缓地，一字一句道，“不是和他的家境谈。”

    巨làng重复了一遍他先前的话，语气不再像先前的那般不以为然。

    “行吧，你早点休息，我想问的问完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多说也没意思。”巨làng母亲站起身往她的工作室房间走，“我去赶会稿。”

    巨làng在对话过后，确实在一段时间内刻意留心过卢钰的经济状况，但在后来在知道对方家里的真实情况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每当卢钰提起出国的事情之后，巨làng总会时不时就想起和母亲的这段对话。

    “如果我以后到很远的地方去……”巨làng试探性地问过母亲这个问题。

    “你在我身边转悠半天，含糊不清地搞这些假设，你想说什么啊？”巨làng母亲停下手中的笔，“怎么着，难道你想出国？”

    “我就……问问，万一我要是想去国外读研什么的……”巨làng顿了顿，“你觉得怎么样？”

    “你问我啊？”巨làng母亲拿起巨làng孝敬的下午茶饼gān嚼了一口，“我没意见，看你自己咯，你都成年了，这种事情你自己决定吧。”

    “对了，你对象打算去哪？”巨làng母亲漫不经心道，喝着巨làng和饼gān一并送来的蜂蜜柚子茶，“之前没看你有出国的意思，肯定是你对象以后要出去吧？所以你才有这个想法。”

    “他去A国，我要是可以的话，也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