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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很想再多看一会儿,但考虑到魏洲同学常年缺乏体育锻炼,在书桌前埋头学习,一坐就是一整天,肯定有骨质疏松或者是颈椎病什么的,别真给夹出个好歹,于是她严厉的喝令阿寺住手。
魏洲终于挤进门来,推了推歪在鼻梁一边的眼镜,不瞒的瞪了若拉一眼。
恩将仇报的一眼,把若拉瞪得一头雾水。
“表哥……”
魏洲张口叫道。
若拉差点吓出心脏病。
阿寺也差点被魏洲这句突如其来的表哥叫出心梗,他很后悔自己昨天招惹了这个疯子,他打开门,利用身高优势造成的压迫感,一步一步把魏洲bī出了门槛,然后碰的一声拍上了大门。
“什么情况?”若拉懵bī的问。
阿寺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对若拉说:“他骚扰我。”
若拉噗嗤一声笑了,“他怎么骚扰你了”
阿寺皱着眉瞥了一眼大门,“他上午去图书馆,缠着我做了半天题。”
若拉笑得一使劲儿,伤口就会有点紧绷的痛感,她qiáng压着颤动的肩膀,笑着说:“这太正常了,他从小到大没遇到一个比他学习好的人,你昨天装的那么牛叉,刺激到他了。”
阿寺不满的瞥了若拉一眼,他才没有装。
可他什么也没说,闷闷不乐的给自己盛了碗汤,自顾自喝了起来。
若拉也坐下来,迫不及待的啃起了排骨。
两个人晚饭都吃得有点多,若拉吃完饭揉着肚子在房间里转圈,见阿寺要带着大毛到楼下遛弯,便也跟了下去。
这是她做完手术以后第一次下楼散步,傍晚的风渐渐有了些凉意,小区里遛弯的大爷大妈有的已经穿上了薄夹克。
阿寺还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在落日铺就的青砖小路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阿寺……”
若拉在身后叫他。
“嗯?”
阿寺牵着大毛,回头看了若拉一眼,夕阳在他消瘦的脸颊上渡了一层金边,柔软而耀眼。
“该买件长袖的衣服了,还有裤子……”若拉说。